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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人救下,怎麼會來冤枉對他有救命之恩的石大夫。初陽又搖了搖頭,想不通啊想不通。

石斛回到三更館,氣憤和喪氣雙重情緒縈繞於身。正思量著如何替父親洗刷冤屈,一大群大夫、夥計卻等著他們給個說法!

石大娘看到大家都閒著,納悶道:“都在這幹什麼,怎麼不去給病人看病?”

石文儒的大徒弟答:“他們聽說三更館賣假藥,都走了。”

石斛和石大娘聽到這句話,霎時沉默,二徒弟杜衡提議:“要不咱們把醫館先關一陣子,救出師父要緊!”

石斛立刻否決:“不能關,他們是栽贓陷害,這時候關了醫館,豈不是承認了賣假藥一事!”

大徒弟白茅意見和石斛一致:“醫館絕對不能關,師父的名譽更不能毀。小師弟”,白茅眼神篤定的看向石斛說道:“醫館這裡有我撐著,你一定要救出師父。”

聽了白茅的話,石斛心中湧起更多的熱流,好在還有大師兄撐著醫館,自己不至於手忙腳亂。

白茅囑託完石斛,突然一臉憤慨的對二徒弟杜衡說道:“二師弟,平時師父對你那麼好,這才剛遭了難,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忘恩負義。”

“我……”

杜衡正想反駁,卻被石斛無情攔住:“好了,不用再說了,三更館照常營業,如果哪位師兄覺得三更館虧欠了各位,大可拿了銀子走人,三更館不會拖累大家。”這話是說給眾人聽的,更是說給杜衡聽的。

杜衡撇了撇嘴,想說什麼,最終還是嚥了下去。

石斛想了一整天,想到唯一能救父親的辦法就是上告,縣衙告不成就去州府,州府不成就去京城,總會有人管自己的案子。

深夜的燭火搖搖曳曳,彷彿隨時會熄滅。石斛的狀子洋洋灑灑寫了好幾十頁,涼風吹開了窗子他也渾然不知,彷彿再寫幾十頁也難解其憤懣之情。

石斛正寫的情膺義憤之時,一個人影順著吹開的窗子悄然進了屋,看屋內的人並未發現自己,人影悄悄關上窗子。

吱呀的一個聲響,將沉浸的石斛拉回現實,他猛然回頭,看清身後之人時,眼中自然流露出厭惡:“你還敢來!”

左庭筠示意他噓聲,並在四處簡單檢視是否被其他人發現。石斛並不買他的帳:“石家已經被你害的家破人亡,你還回來幹什麼,就不怕我對你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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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深夜驗屍

一個書生強裝出惡狠的樣子,在左庭筠看來實在好笑,左庭筠輕笑一聲,隨手拿起書架上的一本書。即是翻看又是把玩:“在大堂上如果我不指認石大夫,現在你正趴在他的屍體上哭呢。”

“你詛咒我父親!”石斛正想發作,卻忽然醒悟,語氣和緩了下來:“你的意思是……”

左庭筠將書放回書架,正式進入主題:“這是緩兵之計。如果我不指認石大夫,石大夫有兩種下場,第一屈打成招,第二不死即殘。哪種結果都不如現在這種結果更好。何不如認罪,用這三天的時間查出真正凶手。”

石斛眼神黯淡:“三天,短短三天怎麼能找出兇手,要是三天沒有查出兇手,我爹豈不是當了替罪羊。”

左庭筠走到石斛的書桌前,坐下,隨手翻看石斛寫的狀紙丟擲六個字:“聽天命,盡人事。”

左庭筠翻看完石斛的狀紙,像是在看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一樣,飽含深意的笑了笑,笑的石斛不明所以。

左庭筠看出石斛的“不明所以”,但並未向他解釋,而是將話題轉到案情上來:“我查驗了三更館庫房裡所有的藥材,都沒有問題,說明兇手的功夫做得並不到位。”

石斛:“他也是沒有辦法做到位,我娘每天在這裡抓藥熬藥,如果藥材被掉了包,我娘很快就會發現!”

“不。”左庭筠反駁:“柴房每天也會有人去,如果柴房多了這麼多東西,怎麼會不被人發現。他只是把假藥放到柴房,而沒有更換藥庫裡的藥。有兩種可能:一是時間不夠,二是陷害石大夫,他有必勝的把握!”

石斛順著左庭筠的思路分析:“在堂上,如果不是你指認我爹,我爹會被屈打成招,說明兇手並沒有必勝的把握,那就是說陷害我爹的兇手是時間不夠。”

左庭筠:“對,正是在石大夫被帶到縣衙的時候,有人趁亂將假藥放進柴房。”

石斛似乎還有些不解:“我爹被帶到縣衙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