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帥多有錢,也感覺相當乏味。
自從在海灘上遇上青蘭若,把他體內邪惡的因子全部誘發了出來,而他從第一眼就喜歡上她,所以他纏著她,索取她的吻。
那一吻令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他時常坐在辦公室內發呆,從沒為誰悸動的心,卻為在沙灘上有一吻之緣的女孩而動。
上天似乎挺眷顧他的,讓他和她在醫院門口再度相遇,他不會輕易放她離去,於是他千方百計藉要她賠償為名,強把她抓回別墅。
他愛她,真的很愛她,她是個如此聰敏睿智的姑娘,又不失頑皮搗蛋,想想被她惡整一頓,他就忍不住發笑。
在他的大婚日子,卓正棠陰魂不散地冒了出來,把他的新娘子擄走,新仇舊恨湧上心頭,他恨不得把卓正棠碎屍萬段。
“蘭若,我來救你了,我可以把一切都丟棄,但我不可以沒有你。”
卓飛帆把賓士車駛上高速公路,向著卓正棠的目標而去。
第十章
青蘭若被人擄到郊外一座舊樓內,她從昏迷中醒過來,看看自己身上的新娘服飾,看看被綁的手腳,嘴巴被貼上膠帶,一時搞不清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兒。她怎麼會在這兒?她不是應該在教堂和卓飛帆行大婚之禮?
青蘭若只覺得脖子後隱隱作痛,記憶回到化妝室,她倏然想起化妝室走人一個像逃獄的男人,這麼說她是被人強行擄來此處了?
“飛帆。”青蘭若心裡又急又慌,她想掙脫手腳上的繩索,因為被貼上膠帶,她喊出來的話變成唔唔不清。
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進來。
青蘭若從地上拾起頭,走人房間內的男人正足把她擄來的男人,他一面說電話一面走向青蘭若,然後不由分說伸出又髒又瘦的手扯著她挽起的髮髻,把她從地上扯起來,扯掉她嘴上的膠帶,青蘭若因痛大叫起來。
“救命啊!放開我。”
“怎樣?卓飛帆,你聽到她的聲音了?”男人把青蘭若放開,對著電話一陣好笑道。
“飛帆——”青蘭若在旁邊大叫,這男人到底想怎樣?她想起之前他曾對她說的話,他和飛帆還有沒解決的問題,這男人想威脅飛帆。
“飛帆,別管他!”青蘭若大叫,飛帆千萬別因為她而涉險。
男人把青蘭若一把推開,把她摔在地上,青蘭若痛得眼淚鼻涕直流,男人要卓飛帆親自把他要的東西送來,青蘭若一聽,知道卓飛帆有危險。
男人滿意地說著電話,又把房間帶上。
青蘭若頭昏眼花地坐在地上,她現在怎麼辦?既阻止不了卓飛帆,自己又逃不出去。
她甩了甩頭,把滿頭昏亂的思緒扔掉。一點一點地移動身體,很不容易移到窗邊,她往外看去,周圍樹木林立,她現在正處在一座舊樓的三樓內。
周圍靜悄悄的,只有蟬鳴和雀鳥聲。這兒是什麼地方?周圍的環境令人並不樂觀,而室內只有幾件破舊的爛傢俱。
“怎麼辦呢?怎麼辦?”
青蘭若失望地嘆一聲氣,向外呼救吧,但外面根本連個人影都沒,又怕把歹徒引來,如果不趕緊想辦法逃走,卓飛帆會親自把錢送來。為什麼要他親自送來?歹徒到底想怎麼樣?想殺飛帆嗎?
青蘭若心裡一驚,不行!她要阻止,無論如何都要阻止。
“難道就任由那個男人來主宰嗎?”這不像她的性格,她是個凡事都靠自己去爭取的女孩,她要化被動為主動,最好能夠把歹徒擊倒。
青蘭若環視室內一週,室內除了幾件破舊不堪的舊傢俱,根本沒辦法把她手腳的繩索弄開。
青蘭若沮喪地嘆一口氣,無力地倒在地上,不小心碰撞了一下破沙發,沙發後面傳來一聲細微的聲音,青蘭若爬到後面,從縫看到,面有一個鋁罐,罐上的拉環仍在罐子上。
青蘭若伸手去摸,幾次差一點點才構得著,青蘭若索性用身體把笨重的沙發撞開,終於把鋁罐拿到手。她拉出拉環,用力地磨擦著手上繩索。
門“咚”地突然被人從外面開啟,嚇了青蘭若一嚇,她瑟縮一下,把手上的拉環緊緊握在手上,看著一臉不善的男人。
“卓飛帆很會享受,有你這麼漂亮的女人當新娘。”卓正棠一面灌著酒一面過來,伸手撫上青蘭若的俏臉。
“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把我擄來此處嗎?”青蘭若咬著牙忍受著爬上臉的淫手,她盯著他儘量誘他說話,來轉移他的注意力,再見機行事。
“你是他的新娘子,不是嗎?我要他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