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會對這個毛頭小子終於刮目相看,但卻令卓遠添父子坐立不安,如果讓卓飛帆確立在董事會的位置,他們將永無出頭之日。
一條毒辣的計謀經過深思熟慮,卓遠添父子決定鋌而走險,既然無法把卓飛帆趕出董事會,那就讓他永遠消失。
“無毒不丈夫,大丈夫有所為,亦有所不為。有他就沒我們,有我們就沒有他,既然上天要我們做出選擇,我們就忍痛做出抉擇了。”卓遠添一心只想著把卓飛帆這根眼中釘拔除,根本忘記了親情友情。在他的心目中,親情與友情早巳不值一文。
“對,上天既然選擇他當它忠實的信徒,我們會隨便它的。”卓正棠已被野心衝昏頭腦,想想他在天宏工作了八年,仍只是個小小的業務部經理,什麼時候才可以讓他主宰天宏的命脈,讓他大權在握?
於是卓正棠在卓飛帆的賓士上做了手腳,想把他置於死地。
那天,卓飛帆與海聯公司就合作方案進行商討,法國的威斯海爾公司也派代表過來考察,進行初步合作事宜的探討。卓飛帆派海志朋代表他去迎接,以示重視,但他沒想到海志朋此次一去不返。
海志朋在往機場的路上發生嚴重的車禍,車上的剎掣被人為破壞,海志朋連人帶車撞上安全島,當場死亡。
卓飛帆在天宏公司聽到訊息,憤怒悲傷淹沒了他,海志朋的死,等於廢去他的左右手。在他最需要人幫助,最需要人攜扶走過這段最暗灰的日子,海志朋的死,無疑對他是個相當沉重的打擊。
他相信海志朋出車禍絕非偶然,從車上的剎掣被人破壞來推論,有人非置他於死地。他像只嗜血的老虎,渾身充滿蓄勢待發的氣勢,只要看準目標,他將反噬過去,咬斷敵人的脖子。
“卓先生,海志朋駕駛的賓士屬你名下,你的車都交給他駕駛嗎?”警察把卓飛帆請到警局,就車禍事件進行調查。
“不,他有他自己的車,他的車送廠保養維修。本來那天應該是我到機場接人,因我有事處理,請海先生代我前往,接著就出事了。”卓飛帆道,換言之,應該死的是他而非海志朋。
警方把卓正棠的相片推到卓飛帆跟前問:
“認識這個人嗎?”“認識。”卓飛帆點頭,心底倏然升起一股憤怒,他已猜出七八分。
“警方從停車場的錄影資料看到這個人,此人當天曾靠近過你的車,從車上的指紋可以肯定是他欲置你於死地。”
警方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卓遠添父子,痛恨悲怒在卓飛帆心底熊熊燃燒,為了阻止他立足於董事會,他們無所不用其極。
“我不會讓他們得逞,血債就要血償。”卓飛帆一拳擊在小几上,几上的玻璃“錚”地粉碎,在他的手背上劃上一道深深的傷口,血一滴滴地滴到地面上。
“卓先生,警方會把他拘捕歸案。”警方馬上起來道,這年輕人冷凝的藍眸進射出來的寒意,也令他們覺得事情不簡單。
“這是你們警方的事情,我一定要他們付出代價,血的代價。”卓飛帆冷厲地道。
老虎不發威被當病貓,卓飛帆性情一夜之間丕變,他從一個溫文有禮的人,變得狠辣冷酷無情。他運用手上的權利,大刀闊斧地在天宏人事上作出調動,把卓遠添逐出董事會,把卓正棠送進監獄,把一批倚老賣老的元老擠到一邊納涼。
一系列的行動迅速而冷酷,那段時間天宏人人自危,卓飛帆以他過人的毅力,剷除元老們在天宏樹立起來的派系,把天宏的自主權搶奪過來。
他重新招納一批新生力軍,制定出一系列嚴格的制度,但只要能為公司的業績做出貢獻,公司絕不虧待每位員工。
“我只問結果不問過程,即使不擇手段,只要能把公司的業績向上攀升,公司會按貢獻大小進行獎勵晉升。”卓飛帆在工作例行會議上一再強調。
他的心從此缺失了一半,他除了工作還是工作,他的心沒有半分感情,他明白要令自己立足商海,立於不敗之地,就必須做到無情冷酷,甚至不擇手段,血的教訓太深刻了,令他不敢掉以輕心。
卓飛帆在商海上,把天宏的名號打得更響,因為他的冷酷,人們送他“冷麵虎”的稱號,而他也確實不苟言笑,冷漠淡然,一張帥臉無情無緒,而他渾身聚集的冷漠氣勢,更令人不敢親近。
他把自己變成一個十足的工作機械,有名的工作狂。喜歡他的女人不計其數,但想起當初董事會把他形容成一個一無是處的浪蕩公子,讓他對女人避之則吉。而女人們對著一個工作狂,即使他長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