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在忍足的身後,盡力忽視漫上心頭的怪異感: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是醜媳婦去見公婆呢?
忍足的母親是個風韻猶存的典雅女子,穿一身墨綠色簡潔的裙裝。雖是豪門貴婦,卻有著時下貴婦們身上少有的溫和感。看到輕風,眼睛更是笑得眯成了一條線,彷彿早就知道輕風的存在一般。一雙手還極為熟稔自在地拉著輕風的手閒話家常,遠比輕風自己的母親還要親切。
雖說自己不討厭長輩這樣親切,可實在有些吃不消忍足母親話裡話外將自己與忍足送作堆的感覺。忙藉口月森還在等著回家,匆匆逃離這母子二人。
這前世最後一次生日,算是在夾著尾巴逃離中結束的。
心,亂了
作者有話要說:一路上有你苦一點也願意
從來不知道,寫文是如此痛苦的事。只為了那一剎那的衝動,但付出的卻是自己遠遠沒有想到的。有時是白天,有時是睡覺時,都會呆想接下去情節該如何發展。有時親們看到的章節似乎是水到渠成的,其實那是我費了許多思量,查了許久的資料拼湊而成的。但是一直到今天,我依舊堅持在寫,只因“一路上有你,苦一點也願意”。所以親們放心,我決不會棄坑,定會給輕風一個幸福的歸宿。在2007年的最後一夜,祝大家新的一年裡平安、幸福。
另:為了加快情節,因此設計了本章,但本章情節十分狗血,親們不要雷到。)
三十六心,亂了
一天與月森逛街時,偶然在一家內衣店裡,居然看到一款與上次忍足交給自己的那套十分相似的泳衣。只不過眼前這套是橙黃色的。所以幾乎是不假思索就將泳衣買了下來。並馬上致電忍足,在上次合宿培訓學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見面。只因自己實在不想再欠這一份人情了。
電話中的忍足似乎十分驚異,同時也高興異常,幾乎是一口就答應了。
若干時間後,輕風出現在那條上次晚間與月森一起走過的小巷。這條小巷彎過便是那家咖啡廳了。不過這條小巷還真有些陰森,窄得連汽車也不能通行,兩邊都是極高的牆,連外面的光明也一併擋住了。若不是輕風藝高人膽大,一般的女孩怕是不會單獨走這條小巷的。
有時人倒黴了,真是喝涼水也會塞牙縫的。正當輕風對小巷的陰翳沒有好感,且正後悔自己只圖好找好記將地點約到這裡時,身後傳來一群人拖沓的腳步聲,還伴有極不正經的喧譁調笑聲,好似還有極濃郁的酒臭傳來。不禁皺眉,腳下加快了速度,自己不想看到身後人的嘴臉,大白天會如此行事的,除了混混、流氓不會有第三種選擇。
“前面的,給我站住。你小子男的女的?”一聲粗嘎難聽的嗓音從後面傳了上來。輕風不理會,仍顧自己前行。輕風的行動顯然惹怒了身後一干人,只聽“呼啦”一聲,後面的人群一下子湧到前面,擋住了自己的去路。輕風不動聲色地掃視了一眼:果真是混混加流氓,一個個長得或獐頭鼠目,或腦滿腸肥,或流裡流氣,看樣子有什麼樣的心態和生活方式便會造就什麼樣的外在和內在是一點錯也沒有的。
對方共有五人,真要動起手來,雖說自己不一定完全佔上風,但是他們也決討不了好。唯一傷腦筋的就是地方太小,人又太多,不太施展得開手腳。輕風在心裡暗暗判斷。
一挑眉,儘量控制住自己的聲音道:“各位,請不要擋道好麼?本人正趕時間。”突然,對面混混群中有二人不約而同地伸出食指點著自己,嘴裡還說道:“你……你……你不就是上次那個……那個丫頭?”語氣既害怕又興奮。好象是對上次的“快活快活”餘悸猶存,卻似乎又對這次能逮到機會報復而意外、高興。其中一個還對另外三人中一個滿臉橫肉的粗壯傢伙道:“老大,這女的就是上回把我們揍了一頓的那個。”
輕風拿出一直插在褲袋裡的雙手,右腳微微後退一步,暗暗提神凝氣。看樣子,今天怕是不能善了了。雖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事到臨頭,自己也決不會貪生怕死。只不過今天怕是要失約了,有些對不起忍足呢!
果然,那滿臉橫肉的老大絕忍受不了自己的手下居然被一個黃毛丫頭給欺負了,一甩手,一幫人便一擁而上。輕風在人群中卻是左閃右躲,但沒有能足夠使出的拳腳的地方,只是在借力打力,這邊用腳一勾,一個混混摔了個狗吃屎,順帶壓倒了一個同夥;那邊用力一扯,將另一個混混與自己的同伴撞到了一起,那場面說不出的詭異可笑:五個大男人,居然被一個如花少女整得如此狼狽。顯然混混老大也意識到了自己這方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