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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說喜歡,為什麼還會讓她走?若說不喜歡,卻又對雲歌如此小心體貼?雲歌丟開了這些不開心的事情,笑問:“許姐姐,你娘知道大哥的身份了嗎?現在可真正應驗了當初算的命了。”許平君想到她娘若有一日知道劉病已身份是的臉色,也笑了出來,“我可不敢和她說,她如今可高興得意著呢!逢人就說女婿得了皇差,日日跟著霍大司馬辦事,當時我生孩子坐月子時,她都沒怎麼來看過我,這段日子倒是常常上門幫我帶虎兒,還時不時地拿些雞蛋過來。她若知道了真相只怕要掐著我的脖子,逼我把吃下的雞蛋都給她吐出來,再立即給病已寫封”休書 ,最好我也申明和他並無母女關係。”一邊說著,許平君還做了個她娘掐著她脖子,搖著她,逼她吐雞蛋的動作。雲歌被逗得直笑,“伯母也很好玩兒了,她這般直接的心思雖然會讓人難堪,其實倒是好相處。”許平君頷首同意,“是啊!經歷的事情多了,有時候看我娘,倒是覺得她老人家十分可愛。以前看我娘那樣對病已,病已總是笑嘻嘻的,見了我娘依舊伯母長、伯母短,絲毫不管我孃的臉色,那時我還常常擔心病已是不是心裡藏著不痛快,現在才明白,我娘這樣的人實在太好應付了,哪裡值得往心裡去?唉!我如今是不是也算心有丘壑、心思浮沉了?”雲歌笑著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許平君的問題。雲歌和許平君沿著千點側面的青石道,邊走邊聊,不知不覺中到了滄河。雲歌說:“那邊有我用冰鑄的一個高臺,很好玩。雖然姐姐對玩沒什麼興趣,不過從那裡應該可以俯瞰現在前殿的盛宴,還是值得過去看一看。”拋開之前被人戲弄的不快,前殿的繁華、綺麗其實很讓許平君驚歎,只是一直緊張地不敢細看。聽聞可以俯瞰百官盛宴,許平君忙催雲歌帶她去。兩人沿著雲梯攀援而上。抹茶和富裕知道上面地方有限,何況許平君和雲歌料興正濃,肯定不想他們打擾,所以守在底下。許平君站到高處,只見萬盞燈火,熠熠閃爍,人影歌舞,綽約生姿,宛如蓬萊仙境。

因為隔得遠,只能偶爾順著風勢,聽到若有若無的絲竹鐘磬聲,更讓人添了一重曼妙的聯想。

兩人置身空曠的滄河上,頭頂是青黛天空,對面是蓬萊仙境,只覺得目眩神迷,不知身在何處。

雲歌忽聽到身後悉悉簇簇的聲音,還以為是抹茶,笑著回頭;“你也上來了?快過來看,像仙境一樣美麗。”確實兩個個不認識的男子,隔著一段距離,已經聞到刺鼻的酒氣。雲歌立即叫道:“抹茶,富裕。”底下無人回答,她的聲音被死寂的夜色吞沒。

雲歌立即催許平君坐下,“姐姐,快點坐下,沿著這個滑道滑下去。”

許平君看到那兩個男子,知道事情不對,忙依照雲歌的話,趕緊坐下,卻看到距離地面如此高,遲疑著不敢滑下。當先而上的男子,一副公子打扮,看著雲歌,眼睛一亮,笑著來抓雲歌,“馮子都倒是沒有哄我,果然是個美人!”另一個男子伸手去拽許平君,“小乖乖,想跑,可沒那麼容易。”

雲歌在許平君背上踢了一腳,將她踢下去。可許平君的身子剛落下一半,就被大漢抓住了胳膊,吊在半空,上不得,下不去。許平君也是個急脾氣的惡人,一邊高聲呼救,一邊毫不示弱地用力一隻手去抓打那個漢子。大漢一個疏忽,臉上就被許平君抓了幾道血痕。大漢本就是粗人,又是個殺人如砍柴的軍人,怒氣夾著酒氣衝頭,手下立即沒了輕重,抓著許平君的胳膊猛地一揮,“啪”的一聲響,許平君被他甩打在冰柱上。只聽得幾聲清楚的”咔嚓”聲,許平君的胳膊已經摔斷,胸骨也受傷,巨痛下,許平君立即昏了過去。雲歌本想借著小巧功夫拖延時間,一邊和男子纏鬥,一邊呼救,等許平君滑下後,她也立即逃生。不料許平君被大漢抓住,她的打算落空。雲歌看到許平君無聲無息的樣子,不知她是死是活。心內驚痛,卻知道此事不可亂了分寸,厲聲喝問:“你們可知我是誰?就不怕滅族之禍嗎?”雲歌對面的男子笑道:“你是宮女,還是個很美麗的宮女,不過你的主子已經把你賞給我了。說著左手一掌擊出,逼雲歌向右,右手去抱雲歌。卻不料雲歌忽地蹲下,他不但沒有抓到雲歌,反被雲歌掃了一腳。他功夫不弱,可是已有五分醉意,本就立腳不穩,被雲歌踢到,身子一個踉蹌,掌上的力道失去了控制,將臺子左側的欄杆擊成了粉碎。雲歌看到那個抓著許平君的大漢搖了搖許平君,看許平君沒有反應,似想把許平君扔下高臺,雲歌駭的臉色慘白,叫道:“我是皇上的妃子,哪個主子敢把我賞人?你若傷了那個女子,我要你們九族全滅,不,十族!”漢子雖然已經醉得糊塗了,可聽到雲哥那句“我是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