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時間和精力,是很難抓到丈夫的把柄的。半個多月後,她終於下決心走進了復興門附近的一傢俬人偵探公司。工作人員告訴她:如果想以最快的速度知道結果,他們可以用公司的監聽系統監聽手機通話的方式展開調查。�偵探公司開出的條件是:先交3000塊的“起調費”,然後以10天為一個週期,監聽她丈夫的電話,每個週期收費1800元。任太太同意了,她把丈夫的手機號碼等資料告訴了偵探人員,她想,無論最後的結果如何,自己都不會後悔。�一個禮拜,任太太拿到了詳細的調查結果:丈夫在外面包養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房子租在南城。同時,偵探人員帶來了這兩個人的“最新訊息”:他們已準備去桂林遊玩。�
果然,晚上回家的丈夫對妻子說:“我打算去南方一趟,到廣州、深圳收集一下市場方面的資訊,可能要七八天左右。”任太太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那明天我送你去機場吧?”丈夫走過來摟住妻子的肩膀說:“不用了,你們單位難得有這麼長的假,好好休息休息。只是我過節也不能在家陪你,等忙過這一陣,我陪你的時間就多一點了。”�一如往常那樣恩愛,一如往常那樣體貼入微,如果不是白天看到了那份調查材料,任太太真的會認為身邊的這個人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丈夫。但是,當一切被揭開,那麼只有對這種虛偽情感的厭惡。任太太想起了那句話:“你瞭解我的,我會是那樣的人嗎?”“是的,一直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但或許只是在那些時候,你沒有滿足下半身慾望的條件。”在心裡,任太太冷冷地說。�任太太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在當時揭穿丈夫的老底,她甚至還幫他收拾好了行李。等丈夫出了門,她給偵探打了一個電話,要他尾隨而去。晚上,偵探打來電話:“他們進了酒店的房間,房門緊閉,接下來怎麼做?”任太太說:“你先按一下門鈴,馬上走開。”偵探問:“就按一下嗎?” 任太太回答:“不,你每隔10分鐘按一次,他不敢打電話到服務檯的,我瞭解他。” �後來的故事怎麼樣,任太太沒有接著講吓去。她說:“過去我一直讓別人叫我任太太,是因為我的丈夫姓任,現在別人還這麼叫我的話,我會告訴他我的名字。”�那麼,那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任太太也是在後來才知道的:那天是丈夫第一次在出租屋裡偷情,他把手機放在床頭,兩個人翻來滾去時卻意外地接通了家裡的電話。“我不知道這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要說不幸,當我的丈夫第一次背叛我時,老天就讓我知道了,我沒有像別的女人那樣,被騙得太久。” 任太太說。��
妻子經常光顧“女性俱樂部”
唐先生向記者說起以下這個故事的時候,一再宣告:雖然故事的背景是深圳,但這不是發生在他們公司的事。�在深圳市羅湖區,有一傢俬家偵探公司在3天內先後走進了一男一女,他們有4個共同的特徵:開著高檔轎車,戴著墨鏡,表情嚴肅,出手大方。男人女人似乎對手機監聽都很懂行,簡單地諮詢了幾句,留下需要監聽人的幾個電話號碼和一堆錢,迅速離開。�事後,公司管理人員在做調查表格時,突然匪夷所思地發現:這一男一女竟是一對夫妻!丈夫在調查妻子,妻子也在調查丈夫!�公司主管馬上組織開會,偵探人員都認為,雖然公司現在就發現了這對夫妻在相互調查,但是他們在“服務條款”裡都沒有留下有關這一項的要求,更重要的是,作為偵探公司,本來就有義務為業主保密。於是,會議形成這樣決議:該調查的繼續調查,只是在雙方完整的調查報告出來之後,可以向他們兩人發出這樣的資訊:對方可能也在調查你。�夫婦兩人希望知道的都是對方和異性接觸的情況,公司一面啟用電話“監聽王”系統,一面派偵探高手分別對兩人24小時跟蹤監視。出人意料的是:原先預想偵探的難度根本就沒有,因為丈夫和妻子的婚外生活都可用“極其豐富”來形容。妻子一天的電話不斷,先是和幾個闊太太一聊幾個小時,然後是有陌生男人的電話打進,談話的內容是:男方的年齡、身高、體重,決定去哪個賓館或者女性俱樂部接頭。�而丈夫的情況更是令人瞠目結舌:他的電話除了經常固定地打給香港的一個女人外,每天都還要接到來自深圳寶安、布吉和靠近羅湖口岸某“二奶村”打來的電話,他無一例外地稱她們為“老婆”。偵探員知道,需要弄清的已不是他有沒有“二奶”,而是他到底有“幾奶”。
�然而,更具戲劇性的還在後頭:當半個月後偵探將調查表分別交給兩人時,他們都像早已經知道結果一樣反應平淡,也沒有對“對方正在調查你”的資訊表示驚奇,他們都加了一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