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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而在藝校的校園裡,每一個學生對娛樂圈之外的所有事情都是一臉漠然,他們談論的永遠只有自我的發展、師兄師姐的成名史,以及最新上映的影視劇廣告片中又走出了自己的哪位同學。她們可以跟你講“9·11”之後美國娛樂業遭受的衝擊,但又會打斷你關於反恐戰爭的提問。

“對生活充滿幻想而又不知所措,讓我在迷途中無可自拔。”

口述:那時深藍(網名)

在上這個學校之前,一位師姐對我說:“你遲早要糜爛的,但最好是從大二開始。”遇見現在的這個男人,正是在大二的第一學期。

有人說,現在每個進藝校的學生目的都很明確:出名。她們會為此不擇手段,是這樣嗎?是。至少我周圍的人是這樣。在這個學校裡,我漸漸聽到最多的兩個字是:空虛。沒有人會再相信老老實實做一個學生可以看到未來,才華不是對未來安全的資本,而既得的利益才是真實的。

空虛換來的是酒吧裡的爛醉,是午夜街頭一個人的遊蕩,是對未來充滿幻想而又不知所措。我記得那個下午,設計系的一位女生對我說:“你願意和我去參加一個聚會嗎?”然後在那個酒吧,我發現男女比例“不經意”地成了一比一。一箇中年男人來到我身邊,他手指上戴著3個白金戒指,他說:“小姐,你很美。”

那時候我記起了北大教授孔慶東的一句話:現在的大款都愛找大學生,沒病又便宜,何樂而不為。我不知道別人的世界,但我是乾淨的,在此之前我拿過宿舍裡一個獎,名字叫“最可愛的人”。她們說,獲獎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你的年齡和你Chu女膜的年齡一樣,都是20歲。

我厭惡地看著這個老男人,冷冷地回答:“是嗎?也許您太太更美。”我知道我不會成為他的目標。然而,當後來他提到他的導演身份的時候,我卻突然來興趣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我害怕個人奮鬥的艱難,害怕會輕易失去對以後的信心。我收了他的名片,也留下了自己手機號,仍然很冷淡,但是我聽見了自己一直固守的信念在如水銀瀉地般地崩潰。

半個月以後,他為我在外租了房子,或者說是為了我們的偷情。三室一廳,擺著一切奢華生活的設施。我從來沒有主動要過他一分錢,可是除了錢,他還有什麼能夠給我?在這幾間房子裡,我才知道,導演就是他“玩玩而已”的職業,他根本沒有實力捧紅我,或者,他根本就沒有做這樣的打算,而現在這也已經無所謂了。

每個禮拜,我都要在那3間空空蕩蕩的房子裡,等待別人丈夫的到來,等待一場花樣翻新的Xing愛。我不知道他對自己的妻子講了什麼樣的理由,出差或者開會。他在這裡得到他想要的東西,然後在半夜呼呼地睡去,甚至不穿睡衣,臃腫的身體毫無顧忌地裸露。這時候我會離開他,來到另一間房,在黑暗中不停地吸菸。盛夏的午夜北京經常會下一陣子小雨,情慾的激流在清醒中退卻,現實很快呈現著它殘酷的本來面目:我知道我不過還是個學生,我得到了不該得到的東西,也失去了我本該擁有的東西。

大一的下學期,班上有個很可愛的小男生在沒完沒了地追我。有一天,我對他說,你可以去給我買條項鍊嗎?他答應了,但臉上的笑容已經有些勉強。我需要的不是這種用父母的零花錢換來的浪漫,我只是希望能有一種穩定的生活,我以為那就是幸福。

現在,在這個年齡大我一倍的男人身邊,我是幸福的嗎?或許是的。那天在星巴克,我指著端上來的咖啡說:我不喜歡。他馬上就倒掉了。在一個月之後的巴黎,站在香榭麗舍的街頭,他用法語對我說,愛情,我和你,都會是永恆的。我為此而感動,但我卻知道那是不真實的。男人追求的永遠只是新鮮和刺激,不知道哪一個女人可以為他們長久地保鮮。將來的某一天,他也會為了另外一個女人而把咖啡倒掉。

明年,我就要離開這個學校了,不知道能走向哪裡。然而我並不後悔,何況也已經沒有後悔可言。上個週末,我的師妹,我最好的朋友丹用哭聲對我說:女人一生中只有3次流淚,第一次是她“第一次”的時候,第二次是她第一次收錢的時候,第三次是她第一次付錢的時候,現在,這3次她都已經經歷,所以生活對她已經沒有目標可言。在她歇斯底里的吼叫聲中,我扶住她醉醺醺的身體,說,丹,其實在我們親手將青春的主題改變的那一天起,我們就應該看到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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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早幾年聽到女明星與富豪之間這些事,我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