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乏馬中*。我感覺我這麼像一個顛沛流離的流民,他們那麼像溜鬚拍馬。
我堅持不懈不解風情的再次發問:康老,世上真有千里馬嗎,它真能日行千里嗎?
這樣的問題不僅再次暴露了此刻我錯綜複雜的心境,也反映了我五味雜陳的心聲,這麼一個低階的問題,居然讓我給不假思索的毫不掩飾的給扯了出來,這還用問嗎?這是我說出我的問題之後,瞬間明白過來的。
康老倒也知趣,然而還是說了:集老夫幾十年駕馭之經驗,尚無發現天生神力的千里馬。
我好似恍然大悟,感覺康老很現實。
我順著康老的話,繼續往下調侃:康老,那究竟是我朝的馬好還是異域的汗血馬好?
康老的解釋是都拿名貴的好馬來說,相差無幾,不相上下,不分伯仲。
這讓我領會到其中的意思好像是若是從我朝土生土長的馬匹裡挑選一匹良馬和異域的精心挑選的汗血馬放在一起比強悍的話,想必會出現齊頭並進,並駕齊驅的景象,若是恰好是一公一母,又恰逢發情期,那萬一*了會不會生出一匹超凡脫俗的“悍馬”。
在這空曠的馬場裡,我無拘無束的再問:那為何同樣都是牲畜,汗血馬就能那麼出名那麼貴呢?
康老不厭其煩的耐心說:物以稀為貴,若要從異域引進到我朝自然要貴,如果是本土製造的話就會相對便宜。
我再三追問:那世上為何追捧汗血馬之人趨之若騖?
康老道出實情:他們之中好些人都是好高騖遠,都喜歡顯擺,藉以提高自己的身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