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質並不在於此,當年的迷惘是源於我根本不清楚自己有什麼地方需要對方去原諒。
問題聽起來很複雜,但可以用一種很簡單的方式表達出來,就是我知道自己錯了,但是發現不了讓自己不斷犯錯誤的原因。
例如當時我撫摸著寧萌的頭髮,不是去深刻檢討自己的過失,而是立刻質問起了她的去向。我說:“寧萌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
寧萌抹抹左邊眼淚說:“我回家了。”
我追問:“那你回家幹什麼了?”
寧萌抹抹右邊的眼淚說:“你暫時別問我這個問題行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以後……我自然會告訴你。”
有什麼事情不可以光明正大告訴我?
寧萌故作神秘的態度讓我疑雲橫生,幾乎要以為她家有什麼黑社會背景,例如父親是黑手黨教父、母親是山口組長老、兄弟姐妹都是超級殺手什麼的,怕坦白說出來引起我的恐慌,白白流失掉一個才華橫溢滿腹經綸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獨一無二天天刷牙睡覺不打呼嚕的夫婿。
鑑於和寧萌久別重逢,我沒有將這個問題繼續糾纏下去。在桃樹林會晤之後,我們去了校外一家麵館共進晚餐,晚餐氣氛親切友好,寧萌對我這個把月來的生活噓寒問暖,還饒有興趣地問起了我在足球隊的情況。在寧萌的殷殷關懷下,我如沐春風,備受鼓舞,直著舌頭說:“我一定不辜負大夥兒的希望,努力牽球,為那個什麼什麼爭光。”
寧萌疑惑:“什麼鉛球,你不是足球隊嗎?”
我說:“我踢足球一貫是牽的。”
寧萌臉上泛出久違的笑容說:“你胡說八道,足球要是鉛的,不又踢瘸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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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我把寧萌帶到我的渣滓洞宿舍再一次欺負了她,欺負程度之激烈讓我第二天不得不換了一張床。半中間寧萌曾停下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