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浪掀了過來,船隨浪顛了一下,船頭被浪澆了個嚴實,“飛蛾”不撲火改為撲浪,不幸戰鬥力不夠,被浪撲倒,迷彩服被淋得透溼,帽子也叫那浪順手牽羊搜刮到了海里。
眾人大吃一驚,看到“飛蛾”溼衣下的身材還算過得去,便突出重點忽視其他,紛紛表現出強烈的同情心,爭先恐後跑過去把“飛蛾”扶進艙來,並都用嗔怪的目光瞅我,彷彿是我將她推倒的一般。
那負責人第一次負責,過來責問:“1號,怎麼你不看好她?”
我覺得十分好笑,這問題的言下之意就是說當這為“飛蛾”小姐站到船頭上的時候,我必須趕緊過去攙住她,當她迎風飛翔狀時,我必須配合地抱住她,真他媽的不知所謂。
“飛蛾”本人總算尚未泯滅人性,她一抹臉上的溼水說:“幹嘛呀?關他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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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想著所謂的荒島,應該只是個沒有幾畝地的大礁石,沒想到隨著渡船越來越近,那島便越長越大,等到眼前一片蔥翠的時候,那島終於成|人,大得不象話,令我幾乎疑心自己是到了海南省,真是想不到北城附近居然有這樣一處所在。
下了船,一腳蹋上柔軟的沙灘,我才想起自己和“飛蛾”分在一組,怎麼說在這神秘莫測的地方也算是唇齒相依,倒不可鬧得太生分,導致半夜被此人用石頭砸死也沒人找得到屍首,就湊過去對她說:“上了島,我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那我們剛才在船上反不是一條船上的人了?”“飛蛾”不理解我的苦心和擔心,反唇相譏。
我不想同她抬槓,於是不懂裝懂,岔開話題,做出一副專業驢友的姿態,正色說:“天黑之前,我們要找到一塊好的露營地。”
“飛蛾”一聽這話便警惕地看我,說:“然後你想幹什麼?”
我哭笑不得,老實說,長這麼大,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