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容戰道:“我們可否幫點忙呢?”
江文清道:“我們絕不可以插手劉爺的事,否則便讓人有個錯覺,劉爺沒有了我們是不行的。”
程蒼古接下去道:“遠水難救近火,我們趕到鹽城時,戰事恐怕早巳結束。”
高彥睜大眼睛直瞧著江文清,道:“大小姐該是我們之中最關心劉爺安危的人,為何卻是一副區區小事,不用放在心上的樣子?”
江文清臉紅耳赤,嗔道:“你在胡言亂語什麼呢?大家都是同樣關心劉爺。”
紅子春若有所思的道:“大小姐是否曉得一些關於劉爺的事,而我們卻不知道呢?”
江文清道:“不和你們說,該到船上去辦正經事哩!”
一個縱身,躍升近三丈,登上甲板去。
眾人翹首看著她消失在甲板上。
紅子春問程蒼古道:“焦烈武的霸王棍,鬥得過劉爺的厚背長刀嗎?”
姬別道:“你當是江湖決戰來個單打獨鬥分勝負嗎?好漢難架人多,劉爺必須用計才成。”
程蒼古嘆道:“我也同意老紅的話,因為只看表面的情況,劉爺肯定凶多吉少。可是文清卻一點也不擔心劉爺,大有可能確知一些我們不曉得的事。”
姬別嘆道:“假如劉爺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們的天穴觀奇將完全失去意義。”
卓狂生大喝道:“‘劉裕一箭沉隱龍,正是火石天降時',正受到嚴峻的考驗,結果如何?我們只好拭目以待了。上去吧。”眾人展開身法,登上觀光船。
第七章太守上任
六具海盜的屍體一排放在城門外,方玲和菊娘則戴上手銬腳鐐被逼跌坐另一邊,頭臉被黑布蓋著,遮掩了她們的容貌。
老手和十名兄弟換上北府兵水師的軍服,一字排開在方玲和菊娘身後,人人全副武裝,倒也算威風凜凜,似模似樣。
“雉朝飛”己經開走,找尋躲藏的好地方,碼頭只留下孤零零一艘沙船。
劉裕平心定氣的立在緊閉的東門外,王弘站在他左後方,益顯他特別的地位。
高達五丈的城樓上,擠著二十多個神色充滿惶恐和疑惑的鹽城守兵,正等待頭子李興國來作決定,是否容他們入城。
鹽城軍民正處於極大的恐懼裡,如果不是認得王弘,早以一輪亂箭招呼他們。
忽然城垛上一陣騷動,多出十多個人來,一半沒有穿軍服,看神態外表便知是幫會人物。
其中一個穿官服探頭下望的中年漢子失聲叫道:“王大人不是回建康去了嗎?”
王弘應道:“此事容後再和李大人說,這位是北府兵裡鼎鼎有名的劉裕劉大人,奉朝廷之命來接掌鹽城,有正式敕牒文書。還不立即開城門迎駕。”
城上聞劉裕之名驚呼不絕。
其中一個穿便服的嚷道:“劉裕你終於未哩!可惜大哥卻等不及了。”
劉裕見他神情悲憤,雙目通紅,己大約猜到他的身分。嘆道:“我的確是未遲一步,幸好把兇手截著,取回何幫主的頭顱。兄臺與何幫主是什麼關係呢?”
城上再一陣騷動呼嚷。
那人哽咽道:“真的逮著了那惡女?本人何銳,是何鋒的親兄弟。”
劉裕向老手使個眼色,老手大喝道:“小魚仙”方玲在此!一把掀開罩著方玲頭臉的黑布,露出方玲的花容和她怨毒的眼神。
城上喝罵聲轟起,群情洶湧。
李興國大喝道:“啟門!”
劉裕反大喝應道:“且慢!”
眾人訝然望往劉裕,包括王弘、老手等在內。
劉裕巋然不動地待人人平靜下來後,方不疾不徐的道:“我知道何兄恨不得把此女五馬分屍,不過我們必須為全城軍民著想,以大局為重。說到底,方玲只是幫兇,罪魁禍首仍是焦烈武。何兄若要報仇雪恨,必須聽我的指令行事,只要剷除焦烈武,這一帶的城鎮鄉村才有安樂的日子過。明白嗎?”
何銳神情哀傷不己,好一會方點頭道:“一切依劉大人的吩咐辦。”
劉裕欣然道:“開門吧!”
鹽城。
太守府。
主室內,劉裕以鹽城太守的身分坐在位於南端的地席處,其它人分坐兩旁。
右方佔首席的是王弘、李興國和老手;左邊依欠是何銳、陳彥光和謝春明。後兩人是東海幫堂主級人物。
何銳證實了劉裕的猜想,劉裕到鹽城來當太守的訊息,早於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