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力,所以其落點該有固定的目標。
叱喝聲中,兩人緊隨燕飛先後投往同─方向,射往第一樓適才三人落足處的箭矢全部落空。
急怒攻心的乞伏國仁和慕容永,領著亂成一團的秦兵,從地面往三人追去。隱隱中,乞伏國仁感到這場圍捕有個很大的漏洞,就是三人可輕易混入搜捕的隊伍中,而由於己方人數太多,兼在黑夜,對方可輕易魚目混珠,不過這破綻已無法補救,若早一步能夠令所有人不準擅離崗位,各自固守為戰,三人將是插翼難飛,現在則是悔之已晚,只希望能親自把三人截住,那是他唯一的機會。
紀千千來到謝安身後,秀眉輕皺的道:“為何所有事,都像堆在這段時間發生?”
謝安凝望秦淮河對岸輝煌的燈火,耳內隱隱聽到青樓畫舫遙傳過來的管絃笙曲,淡淡道:“道理很簡單,乾爹因時日無多,不得不改變鎮之以靜的妥協策略,務要趁此時機,為江南的老百姓,盡點心力。”
紀千千趨前一步,嬌痴的把纖手挽著謝安的臂彎,微嗔道:“乾爹不要再說甚麼時日無多好嗎?聽得千千心也煩亂起來,也覺得真像時日無多的樣子。乾爹定會長命百歲,領導我們漢人收復失去的河山。”
謝安嘆道:“自家知自家事,自從四十七歲那年因煉丹出岔子,差點走火入魔,後來雖被‘丹王’安世清出手相救,得回一命,然而遣害極深,直至今天仍未痊癒,最近更不時復發,使我知道壽元將盡,能多捱兩、三年,已是奇蹟。”
紀千千尚是首次聽聞此事,更是首次曉得謝安也曾沈迷丹術,致出亂子,為之愕然。
謝安往她瞧來,雙目充滿慈愛神色,柔聲道:“乾爹對生死視作等閒,根本不放在心上,本來也有放心不下的事,幸好經過多年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