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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得治治,別真跑去了地方來個大發作就麻煩了,另外還需要收拾點裝備,這可不比去水庫,有後勤供應跟著,一旦去了少了啥東西,吃虧的可是咱們自己。”

老鄧想起自己身上的病,頓時苦笑著說:“治病?我看就算了,真要這麼好治,也不用去內蒙了,還是老實點,走哪歪哪得了。”

我生氣的說道:“鄧教官,我看你這樣的思想可是很危險的,不管治病有沒有效果,能延緩一些發作就是成功,就你這心態,鬧不好把我都給連累了!”

老鄧趕緊承認錯誤,末了說道:“那咱們要不要去查查那個鍾俊州教授?”

我想了想說道:“我看沒必要,他也就是不該拿了那個酒壺而已,去雲南的理由也說得通,再說了,這條線咱們惹不起,軍校可不是鬧著玩的,就咱倆這水平,職業間諜跟前根本玩不轉,我倒覺得,要查的是另外一個重要的線索。”

我告訴老鄧,那個酒壺很可能不是什麼關鍵的東西,因為老教授一直拿它來裝酒喝,身體也沒出啥毛病,所以說,那個酒壺很可能只是一個證物性質的東西,或者有什麼別的作用,才讓兇手這麼迫不及待的取走。

要查這個酒壺,需要從酒壺的主人入手,當然不是林楓的爸爸,而是老教授考證出來的結果,那個二戰時期德國的納粹副元首、黨衛軍上將、希特勒指定的接班人——魯道夫。沃爾特。理查德。赫斯。

而要查這個人什麼東西呢?就是說他的酒壺為什麼會在中國?還是他親自來過中國?什麼時候來的?去了哪裡?到底來幹什麼?

要想查清楚這些問題的難度很大,畢竟過去了幾十年,我倆又這麼個身份,和專家學者一比,也就是一大老粗,把肚子裡那點可憐巴巴的歷史攤出來看看,這方面估計跟個半文盲差不多。

不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