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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恐怕是蓄謀在打那個隕石的主意。”

“咱們再假設除了這些之外,他還需要一個幫手,這個幫手就是告訴他運送隕石的飛機路線,甚至故意讓飛機從那條路線航行的,這個幫手還和他一起設好了讓飛機墜毀的圈套,事後又拿走了什麼重要東西,這個幫手恐怕和最後進入的陳將軍一夥有某種聯絡,並且咱們不妨把這個幫手當成是殺死鍾教授,拿走那個酒壺的兇手!老鄧你聽的明白嗎?”

老鄧問道:“你說的可真他媽複雜啊,那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他知道飛機上的隕石可以治病?”

我說道:“這就問到點子上了,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具體原因咱們猜不出來,但是可以確定他知道隕石裡含有什麼,除了可以治病之外,可能還有別的力量,畢竟老毛子當年倉皇撤離,是給某種怪異事情逼的,我和丁根在水底都發現了一片巨大的防空炮火陣地,防空的高射炮啊,擺在那裡幹嘛?”

說到這裡,我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兒,那天我和丁根兩個人第一次下水尋找暗流時,我看到丁根的位置黑了一下,象是一塊烏雲飄過來,剛好遮住了他的前後左右,那個不規則的形狀還在緩緩移動,當時我就嚇了一跳,以為是天上的東西,跟著就發現不是,以為下頭有東西遊過去,要仔細檢視時,那個不規則的黑影卻一晃就不見了。

那是個什麼東西,不是說到這裡,我都差點忘記當時把我嚇了一跳,那種渾身冰冷的滋味。

老鄧見我不吱聲,奇怪的問道:“接著說啊,我是老了腦筋跟不上趟,不服老可是不行,你說這些事我就尋思不來,看來這世道還真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

我回過神來說道:“你還不老呢,瞅瞅喝了這麼多,一點事兒都沒有,也就四十多而已,我剛才是想起點別的問題,那個水庫的疑點真是很多啊。”

老鄧說道:“管它什麼疑點,現在都給連炸帶挖的掀開了,只是苦了咱倆,想再去翻一翻都沒機會了。”

我說道:“那也不一定,咱們可以不去水庫了,我已經有了新的目標!”

不等老鄧問我,我也知道他猜不出來,乾脆直接說道:“咱們既然已經大膽假設了病毒的來源,目前又沒有其他途徑去解決問題,不妨再來個小心求證,趕在這個兇手的前頭,去堵他個關門打狗!”

老鄧的腦筋這會變得突然靈光了:“哦,我明白了,你是說內蒙?”

我點點頭:“不錯,那個酒壺是在內蒙發現的,並且是和隕石是在一個地方,我也清晰記得張麗恆最後是和酒壺在一起,這些都不算,最重要的是兇手為什麼取走酒壺?他要幹什麼?”

老鄧徹底明白了:“對!咱們現在是在暗處,那個兇手在明處,咱們知道他去哪裡,而他還不是很知道咱倆的位置!”

我說道:“知道了就好,拿來!”

老鄧吃驚的說道:“拿來?什麼拿來?哦,你是說掏錢結賬?”

我好氣又好笑的攔住他摸口袋:“誰會那麼小氣,我說的是交待你的任務,不是讓你記錄那幾個學生的聯絡地址麼?咱倆誰知道林楓他老爸在什麼位置?那麼大個草原,找到猴年馬月去!”

老鄧一聽傻了:“我哪知道你要這個啊,一心想著快點逃跑,這下糟了,我沒記。”

說的我也登時傻眼。

老鄧感覺到自己又辦砸了什麼事情,乖乖的掏錢出來準備結賬。

我攔住他:“幹嘛呢?急著走去哪?沒有地址就算了,另想辦法就是,咱知道有那麼大個隕石坑,不難找,至於林楓他老爸,咱們細心問問,總會找到的,那地方出個大學生不容易,好找。”其實我心裡還是有一點隱憂的,就是林楓就讀的那所大學,不是一般人可以考進去的,萬一林楓家裡有什麼後臺的話,想打聽點事兒就難辦了。

老鄧聽我說有辦法,也就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那還不快走?”

我奇怪的問他:“去哪?車還沒停呢。

老鄧信心十足的說道:“收拾下東西咱倆下一站就下車,內蒙等著咱倆呢!”

我沒好氣的說道:“有個屁的東西要收拾,內蒙現在去不了,咱們還要辦些別的事兒。”

見老鄧不理解,我耐心的給他說道:“現在幾月份?正是最冷的時候啊,內蒙那地方去不得,去了也幹不成啥事,我問過林楓,多倫縣在冬天的平均氣溫都是零下十八度,咱去當冰棒啊?”

老鄧頹喪的坐下:“那怎麼辦?”

我說道:“離七月份還有半年的光景,我看你身上的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