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林立夏正動作輕柔的替連霞的手臂上著藥,連佑沉默的朝她伸出了手背,她淡淡一笑,手指揩了些藥膏順手幫他擦了起來。
簾子突然被人掀開,她看著來人說道,“爺,你怎麼來了?”
李毓細長的眸子內幽暗深沉,緊緊的盯著幾乎靠著林立夏的連佑。
連佑卻不理他發黑的臉色,往林立夏身邊又貼了貼。
李毓一伸手就將林立夏拉入了懷中,攔腰一抱就走。
林立夏窩在他的懷裡豎著塗著藥膏的食指一頭霧水,呃,他又怎麼了?
麥穗偷笑著看自家小姐被李毓抱著進了馬車,心裡對小姐難得一見的犯傻表情歡喜不已。嘿,叫小姐平時總欺負她,現在總算是有個人能制住她了。
林立夏被李毓一把扔到了軟榻上才回過了神,她看看自己塗著綠色藥膏的食指再看看李毓,皺著眉頭問,“你有病啊?”沒看到她在給別人上藥麼?
李毓陰著一張臉,“你不知道男女有防麼?”
林立夏總算知道他指的什麼了,當下不客氣的笑出了聲,“你也好意思做為的喊抓賊。”
李毓被她說的噎了噎,最後身子一俯霸道的說道,“我可以,別人不可以。”
林立夏嗤笑,“你這什麼話,他還只是個十一歲的孩子。還有,我跟你沒關係,你說話分寸點。”
李毓聞言胸口升起一股悶氣,邪笑著抬起她的下巴道,“沒關係?這樣了還沒關係?”說罷按住她的後腦勺就親了上去。
哪知林立夏一把拉住了他的耳朵死命的擰,疼的他不得不停止侵略。
他目光幽暗的看著一臉悶笑的林立夏,他李毓竟然,竟然被人像民間男子被潑辣妻子教訓一般扯住耳朵擰?她好大的膽子!
林立夏不顧他神色不明的俊美臉龐,異常嚴肅的出聲道,“爺,男女授受不親。”
李毓薄唇輕抿,長眸閃過亮光。
總有一天他會叫他們男女授受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