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靠的可不是什麼聖德,而是借用了法國人試圖打通紅河到中國雲貴地區通道的軍事行動。
緊張歸緊張,中國駐英國大使可沒有害怕。中國國內希望用強硬手段控制西太平洋的想法始終沒有停止過,現在的問題僅僅是中國力量不足,而不是中國不敢和英國人刀兵相向。為了儘可能弄清英國的態度,中國駐英國大使開始發動力量尋找這個說法的源頭。
這番查詢的努力並沒有結果,泰晤士報不可能洩露自己的情報來源。別說面對中國人,就是面對英國政府,泰晤士報的態度也一樣。但是泰晤士報卻抓住這個機會,希望採訪一下中國駐英國大使。中國大使衡量了一下,最終同意接受了泰晤士報的採訪。
採訪的內容比較多,包括中國的外交關係,以及中國的很多情況。中國大使就儘可能比較認真的回答了泰晤士報的採訪。三天後,泰晤士報就報道了這次採訪。題目是《法國大叛亂的繼承者——中國!》副標題則用了相當聳動的說法“93年重現!80年後的吉倫特派!”
在此之前,歐洲對中國沒有特別惡感的人喜歡用東方拿破崙來形容韋澤。拿破崙利用了督政府,最後一步步爬上了皇帝的寶座。韋澤從太平天國中分裂出來,最後當了皇帝。這是歐洲人對韋澤的一個比較主流的看法。
可聽了信任中國駐英國大使對中國的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