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小問題就會把非常多的矛盾給糾纏到一起。那時候的難度就不是當下可想的。沈心,你是國家主席,對這個國家有義務。在這些時候,承擔起來。”
被韋澤這麼一講,沈心只能苦笑。他當然知道自己面對何種困難,並非沈心對國家沒有盡忠的意思,以前韋澤都督可是為難道甚至考慮過讓兒子祁睿接班的可能,沈心還記得韋澤那時候的為難。那時候沈心有為國盡忠不顧自身的覺悟。可韋澤沒幾年就變得這麼樂觀,沈心覺得裡面對這樣的落差無法接受。
“都督,我會盡力。不過您說的制度化,有沒有一個大概想法?”沈心問。
“我想,能不能進行隔界選拔。你們這一屆的同志不是選拔下一屆,而是對下下一屆的同志們進行選拔。從優秀的年輕同志中間找出一定數量優秀人才出來。把他們選入政治局和中央委員會。未來十年中,他們的工作表現能否得到中央的認同,靠的是他們的實力。總的來說,我們黨內民主制度不能被破壞。在這種大事上,只要不讓大家有立竿見影的切身利益,我相信同志們還是會盡量做出負責任的決定。”韋澤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沈心。
沈心最初沒有想明白,卻也不想去否定韋澤的看法。事前不明白,執行過程中越來越覺得精妙,這是大家普遍的感受。沈心稍微記了個筆記,然後就回去反思韋澤的建議去了。
在北京,大家關心的是政治問題。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