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大使直白的問道。
民朝外長輕鬆的答道:“支援任何一方對我們有什麼好處麼?歐洲國家的市場對我國的意義有限,所以我們有耐心等到戰爭結束。現在的戰爭大概也不可能跟歷史上的三十年戰爭一樣打那麼久。”
看著民朝的外長一副對歐洲根本沒興趣的表情,英國大使慢悠悠的說道:“貴國有沒有和我國合作的打算。”
這次外長沒有立刻回答,這才是英國的戲肉。不管民朝嘴上說什麼,只要不和英國合作,英國人都會覺得不安。只要英國插手,歐洲局勢就會按照英國人希望的方向走。但是,不管英國用了多大的力氣,民朝能輕鬆讓英國所有的努力化為烏有。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事情絕非英國期待的。
“我國並不介入的打算……”民朝外長準備讓英國人打消無聊的戒心。
英國大使帶著一抹笑意問:“那麼貴國試圖支援奧匈帝國帝國分裂,這個怎麼講?”
政治局成員是民朝黨和國家領導人,那個‘民主基金會’的事情大家都有一定了解。外長對此更是清楚,所以他率直的答道:“我國只是和一些歐洲的**有聯絡,就我們所知,歐洲**的目的是要建立社會主義制度的國家,這和搞分裂是兩碼事。”
“也就是說,如果奧地利邀請我們出兵鎮壓的話,貴國也不會出兵幫助那些**嘍?”英國大使有些皮笑肉不笑的答道。
民朝外長用極為嚴正的態度答道:“當然!我們是不會捲入戰爭的。”
送走了英國大使,外長心裡面覺得韋澤都督對匈牙利人未免有些過於嚴厲了,奧地利在能夠獨立消滅匈牙利**的時候當然不會借師助剿,不過在他們靠自己無法解決問題的時候可就未必,1848年的匈牙利革命就是奧地利人請俄國人出兵剿滅的。俄國當時靠出兵圍剿,硬是闖下‘歐洲憲兵’的大名。
不過這種感嘆只維持了十幾秒鐘,就從民朝外長的腦海裡消散掉。現在擺在民朝中央面前的大事是國家主席選拔制度。好久之前就有說法,韋澤都督自己不會搞帝制,更不會搞血統繼承。沈心當上國家主席之後,很多人就開始相信這種說法有比較高的可信度,現在的發展證明民朝正在向一個政黨領導的共和國快速發展。這才是大事。
不僅是外長,所有黨和國家的領導人都在為這個已經接近100%確定的方向而激動。沈心知道這個制度若是確定,他自己的命運就無可改變。所以思忖一陣,沈心索性跑去找韋澤。
“都督,您接下來是怎麼安排的?”見到韋澤後,沈心率直的問道。
韋澤看著很輕鬆,語氣也很輕鬆,“沈心,我今年65歲,假如我還能再活10年,我就75了。那時候你肯定還在世,這時候就有三位主席在世,即便我死了,大家也不會覺得民朝改變特別大。要是我更能活,活個15年,活到80歲去。那時候民朝就有四位主席在世,大家見得多了,心裡面會更加安定。你覺得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
沈心思忖片刻後,忍不住苦笑道:“我可沒有您這麼樂觀。”
“這不是我樂觀,而是人們都有適應性。一件事情見多了,就會覺得天經地義理所應當。剛出來火車的時候,還有北方的農民覺得火車是怪物,為了避免怪物作祟,他們割了好多草放到鐵路上祭拜呢。哈哈。”說到後來,韋澤忍不住笑起來。
沈心還是苦笑。那件事他有印象,正應為那樣的事情出來之後,民朝才在民間搞了些試執行階段請民眾免費乘車的事情,親自參觀了火車乘坐了火車之後,人民群眾對火車的接受度大增。雖然道理非常類似,可沈心總不好意思說,這天下可不僅僅有人民,還有各種野心家與亂臣賊子呢。
見沈心還是憂心忡忡的模樣,韋澤收起笑容,正色說道:“沈心,我本以為在北美戰爭結束後,會出現一大波的亂象。現在看,我錯了。很多困擾政府的民間問題隨著耕地的擴大而解決。一個人種五畝地和一個人種兩百畝地完全不同。種五畝地的民眾有很大空間不鳥政府,種一百五十畝地的民眾就必須和政府緊密結合。你肯定能理解問題何在。”
沈心見韋澤有考校的意思,他連忙答道:“種五畝地,小農經濟的成份高。種一百五十畝地,如果不能以生產資料的角度去看問題,那一定會賠的很慘。用生產資料的角度看問題,就必須和政府進行非常有效的溝通才行。”
韋澤對沈心的看法很滿意,他正色答道:“趁現在的社會壓力不大,趕緊把制度問題理順。現在遇到的問題還算是單純,若是社會矛盾起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