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目標是什麼?”我道。我覺得我的想法十分的合理。
文錦看著那些隕石上的孔洞。對我們道:“不知道,不過我有一種感覺,這個目標,就在這些洞的裡面。”
文錦說的語氣很玄,我們都給她說得愣了一下,心裡有點發毛。抬頭看那些洞,心說裡面會是什麼呢?
看了一會兒,她忽然開始抽出揹包裡得繩子,對我道:“我要進去看。”
我一聽這怎麼行,想阻止,卻被悶油瓶攔住了,我和他對視了一下就意識到他是什麼意思:我們有選擇,但是文錦別無選擇,說什麼都沒有意義。
我長嘆一聲,有一種無力感,人只有在無法幫助自己想幫助得人得時候才會覺得自己渺小。我總以為這種無奈只有在電視上才有,沒想到現實中也會給我碰上,感覺真得不好受。
文錦動作很利索,立即便開始準備,讓悶油瓶去幫她連線繩子,自己用礦燈照那些洞口,準備選擇一個進去。
我本現找個人替她,發現也不大可能,雖然這一個個洞都有柏油桶那麼大,但是孔洞幾乎是垂直,進去必須使用膝蓋或者腳掌燈著孔避往上。我們幾個男人都太高了,進去之後無法完全彎曲,幾乎都不能用力,胖子就更不用說了,如果裡面孔洞直徑變小他都可能被卡住。只有文錦身材嬌笑,可以勉強用上力氣。
我有些擔心,但是看到文錦身手矯捷得樣子,也知道這種擔心是無意義得。一邊得文錦在腰上繫上繩套,被胖子託到了肩膀上,她探身進入孔洞之內,然後用力一蹬胖子,人就進去了。
我叫道“小心點”,她應了一聲,低頭看了我一眼。我發現她得臉色有些奇怪,有一種說不出得感覺,隨即她對我笑了一下,就開始往深處爬去。
我們一邊放繩子,一邊看著她逐漸往上深入孔洞,動作十分緩慢,顯然十分吃力,直到看著她的礦燈光消失,整整過了半個小時,估計進入的距離還不到五十米。
看著整個過程,我覺得毛骨悚然,這就是爬盜洞的感覺,但是這孔洞到底有多深,到達最深處起碼也有兩三百米的距離,這種好像爬進別人食道的滋味絕對不好受,更何況爬道中途的時候,會出現前後夠不著的情況。
又抬頭看了洞口十幾分鍾,脖子就吃不消了,我不忍再看,就和三叔那幾個夥計一樣坐下來休息,脫掉衣服用燒酒抹身驅寒。繩子一直在往裡面放,隔十幾米,胖子就和裡面的文錦確認一下,打幾個訊號。
氣氛很凝固,我們都不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一方面身後的女屍讓人毛骨悚然,一方面又擔心文錦的安危。
等了大概一小時,忽然就聽道胖子“嗯”了一聲,我立即站起來問怎麼回事,他道:“大姐頭沒回應了。”
我們湊過去,看道胖子拉扯著繩子,拉了幾下,繩子被扯下來一些,沒有人把繩子拉回去。
我腦子一緊,心說是不是出事了,示意胖子再試一下。
胖子又拉一下,繩子還是被拉了下來,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不好,繩子很輕,好像那頭沒繫著人。”
悶油瓶一聽,臉色一變,立即對胖子道:“把她拉出來!”
胖子馬上用力,飛快的拉動繩子。我看著他;拉的力氣就發現不對,完全不需要用力了,繩子猶如流水一樣被他拉了出來,一直拉到垂直段,繩子就結成一團整個兒從孔洞摔了出來,全部打在我身上,把我纏繞進了裡面。
我掙脫繩子那起末端一看,發現沒有割裂的痕跡,繩子是被她自己解開的。我們面面相蹴,我心裡忽然就有了一種十分糟糕的感覺,『河蟹』,文錦自己解開的繩子?
悶油瓶臉色凝重一下按住胖子的肩膀,整個人借力踩著胖子的背,接著一跳,就鑽進那個洞裡,動作之快,根本攔不住。胖子大叫:“繩子!帶上繩子!”他也不理會,幾下就往上縮了進去
我一看他不帶繩子不行啊,立即對胖子叫道:“蹲一下。”胖子大怒:“他孃的都當老子是馬伕啊。”我不去管他,貼著他的身子就歪歪扭扭地爬了上去,他託了我一把,我用力一蹬腿也竄了上去,無奈力氣不夠,屏住呼吸撐住孔壁想把腳也提上來,結果沒幾秒就滑了下來,直接摔在胖子身上。再來一次,還是那樣,一下明白自己的體質肯定是進不去了。
我站起來揉了揉摔通的地方,抬頭就看到悶油瓶艱難地從洞裡面前進。他太高了,膝蓋無法著力,只能用小步上,十分消耗體力。我突然產生了一種錯覺,這隕石會不會活的,這些孔洞就是它進食的陷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