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無數,用過的錢也夠本,少有人能活到胖爺我一半瀟灑,這一次若是不走運,我也值了。
我道:這麼說你倒是最時候給人家陪葬,了無牽掛。
胖子說:你這話說的欠缺,陪人家送死也要看人,咱們這幾個人真叫緣分,你要去,衝著你的面子我也得護著你啊。說著拉槍上栓,就問那幾個夥計要子彈,說你們幾個膿包,子彈都放他那裡能救命,否則就浪費了。
我呸了一口,一邊見文錦拔出匕首甩了下頭髮試了試刀鋒,對我道:好了,別貧了,既然都要去,那就抓緊時間吧。
既然要走就不再猶豫,我們抓緊時間各自喝了幾口燒酒,把隊伍拉開,順著悶油瓶留記號的方向,開始淌水而行。大概是人多的關係,看著前方深邃的黑暗,我倒不是感覺特別的害怕,只是心中有種難以形容的忐忑。
之後是一段幾乎沒有任何對話的過程,我們分了幾個人,沒人都警惕著隊伍四周的一個方向,特別注意水面的漣漪,耳邊的呻吟只有我們淌水的破水聲,這一路走的不快也不慢,逐漸遠離了來時的入口。
好在這裡的水清澈的離譜,用礦燈對這水底直射,我們能清晰地勘到水下只有高低不平的碎石,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掃過水麵也能大概看到水下的情形。
想著以往的一些,我們並不敢放鬆哪怕一點注意力。但是,我看著四周水面的時候,已經感到一點奇怪的地方,讓我十分的在意。
走了一段,文錦就提了出來道;這裡沒有那種蟲子。
胖子點頭道:可能是因為水溫,這裡的水可他孃的真涼。話說,這裡的水友很大一部分肯能從這個洞形成的時候就囤積在這裡了,過了保質期上萬年了,大家千萬別喝,可能會拉肚子。
我道:這種水叫老水,自然沉澱富含礦物質,會不會有可能這些水含有有毒的礦物,所以那些蟲子不敢遊入?
胖子聽了嘖了一聲:不會吧?難怪我覺得屁股裡有點癢。你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沒人接話,走在最前面的悶油瓶回頭看了我們一眼,我們也只好閉嘴,到了這份上,討論這些完全沒有意義。殿後的黑瞎子就笑,這兩個人一個黑,一個白,一個冷麵一個傻笑,簡直好像黑白無常一樣,讓人無語。
繼續走,我們深入到了蓄水湖的內部,四周手電照去圈是平靜的水,半個籃球場大小的黑斑,這說明在湖底開始出現欺負很大的深坑,每一個黑斑都極深,礦燈照不到底部,似乎下面連著什麼地方。
這種黑斑,隔三差五就會出現一個,形狀也不規則,水底圈是細碎的石頭,這些洞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挖出來的。我們開始感覺有點不妥當,竭力避開這些深坑。
這麼走著,不久我們便找到了第二個刻有記號的石柱。
一行人停下來休息,有人打了個噴嚏,這裡的水實在是冷,但是我知道這不是最難受的,這些水怎麼說也沒到冰點,還在人可以忍受的範圍,所以並沒有怎麼抱怨。
那個記號,指向了另外一個方向。而且符號也不同了,似乎變換了什麼意思。
文錦看向悶油瓶,還沒開口問,悶油瓶就回答了:這時最後一個,我們就要到了。
最後一個——應該是最後一個記號的意思,這說明下一站就是目的地了。
我們心中一震盪,後面就有人下意識的舉槍了。二話不說,我們順著記號馬上動身,我心中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既興奮,又害怕,又感覺到不祥的氣息,同事還有一種事到臨頭的緊張。
可就在繞過石柱走不到兩三步的時候我的腳下一陣刺疼,不知道踩到了什麼東西。
我小時候在長沙,經常和三叔在溪澗中游泳,所以憑著腳底的感覺,我立即就知道腳底肯定破了,而且還比較嚴重。
我馬上停下,讓胖子幫我照一下,說著抬腳去看。胖子的礦燈劃過水面照到我的腳上,我發現腳後跟被劃了一大道口子,顯然水下有什麼尖銳的東西,我低頭去找。這一看,卻發現這裡的水底,有不尋常之處。
第十三章 終點
在齊腰深的水下,礦燈光清晰地照出水底,我原本以後我腳下踩的還是那些細碎地石頭,然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卻不同了。在我們腳下地碎石中,出現了一些形狀奇怪的片狀石片,我探手下去摸了一片,發現那竟然是我們在魔鬼城挖出的古沉船上看到的那種陶罐的碎片。
這些陶片被埋在碎石中露出了一小部分,必須仔細看才能和細碎的石頭分開來,顯然到了這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