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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就是指向這裡,再往前就是地下湖的湖心,之後的引路記號不可能刻在水底,我感覺應該會在這些石柱上。

我們分開去尋找,淌水往湖的深處走,照射那些石柱。

走了幾步我發現湖水的深度變化不大,偶有深下去水淹到脖子的地方,但是走幾步又上來了,顯然水底坑坑窪窪,但是平均深度變化不大,很快黑瞎子就打了個呼哨,我們走過去,發現有一根石柱子上果然有清晰地記號,刻得端端正正。

文錦看著悶油瓶問道:這裡的水流基本上平了,沒有繼續往下走的跡象,我看這裡是整個蓄水工程最低的位置了,我們要找的地方肯定就在前方,到了這地步,你還不能想起什麼來嗎?

悶油瓶搖頭不語,只是看著他刻下的痕跡,眼神中看不出一絲的波瀾,胖子就說西王母古城可以說處在一處秘境之中,在全盛時期這片綠洲湖水環繞,外面是無數魔鬼城形成的保護層,綠洲內有終年大霧,只有大雨的時候才能看見。西王母城的居民信奉殘酷的蛇崇拜和神秘主義,使得這個沙漠中的政權如同鬼魅,晦澀難窺,而這古城之下猶如迷宮一般的蓄水系統又錯綜複雜至極。我們現在幾乎耗盡了心力到達了這所防禦工程的最底層,要是西王母有什麼東西要藏得,也應該就是在這個地方了。什麼都別說,順著這些記號繼續走應該就能到達目的地。

我覺得有點不妥當,這一路過來,到了後一段幾乎太過順利,在水道中看到得人面怪鳥的雕像讓人無法不在意。我們一路過來,已經可以肯定這些人面怪鳥的圖騰應該就是西王母國的先民警告外來人的標示,從矽谷外圍一路深入,每看到一次遇到的怪事就險惡一分。這次有看到人面怪鳥圖騰,說明這蓄水湖必然不會是一個平和之地,現在我們其實都累的只剩半條命,一旦出事,恐怕這次一個也逃不脫了。

我問文錦:接下來採取何種策略;我們是休息一下,還是先派人探路?

文錦到:已經到了這裡,如這個胖子說的,我米有理由退縮或者放棄,這是我命裡註定要走的路,但是我們沒有必要所有人都過去,後面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你們在這裡休息,我一個人過去就行了。如果我兩個小時內不回來,你們可以順著湖岸尋找其他的出口,再想辦法出去,千萬不要過來了。

悶油瓶在一邊淡然道:我也去。壓根沒有看我們,只是看著湖深處的黑暗,似乎完全沒有考慮什麼危險。

我想了以下,我也必須過去,不說呆在這裡有多少機會能出去,來路已經被困死了,我歷盡千辛萬苦到了這裡,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而且以我的體質,能夠到達這裡可以說有很多人為我做出了犧牲,包括生死不明的潘子,和枉死的啊寧,我如果再沒有出息縮著,當初就真的就不應該來這裡,既然是我自己要來的,那麼我也應該走完。

胖子就咧嘴:我靠,你們這不是逼我也去嗎?和這批菜鳥在一起還不如何你們在一起安全。

這一來三叔的幾個夥計也不幹了,都要跟去,他們確實都沒什麼經驗,搞點小偷小摸可以,吧他們留在這裡他們肯定不幹,而且他們也怕我們透過這種方式結黨,偷偷甩下他們跑掉,所以決計要跟在我們後面。為首的那個叫拖把的就道:你們想的美,他孃的要麼留一個下來,要麼咱們一起去,別想甩掉我們。

黑瞎子一直沒說話,自個兒在哪兒似笑非笑,看這情形就過來搭到我的肩膀上,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可能意思是他也加入,或者是讓我留下。

我看著那批人就覺得噁心,這些人實在是個累贅,跟著我們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我們還得防著他們。要是我留下,不給他們折騰死。

胖子道:小吳你就算了,你還有大好的年華,跟著這些爺們,也許還有條活路,你三叔不是說嗎;這是一條布歸路,這路由我陪著大姐頭和小哥走一趟,來年還多一個人給我們上香。

我罵道:你少來這套,到了這份上,橫豎都差不離,反正我是去定了。

我這話是實話,其實到了現在這種地步,誰有信心說一定能出得去?搞不好我們來的那條路就是唯一的通道,這裡就是地下巖山中一個完全封閉的水洞,我們不得不困死在這裡。這也未嘗不是好事,讓這些謎團在這裡完全畫上一個句號。

想到這個我反調侃胖子,拍拍他的肩膀:到是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家裡的大奶二奶槍你那點壓箱底的名器肯定要搶破頭了,你還是留下核算。

胖子道:你胖爺我是出了名的亮馬橋銷金客,萬花叢中過,不留一點紅,錢袋裡的銀子不放過夜,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