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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部分

青了,“一百六十五萬就為聽一年的曲,你這個瘋子。”說完,灰溜溜的走了。

大嗓門那位則衝著他的背影喊到:“瞧你那副窮酸相。老子有的是錢,有錢就是任性,老子不但要花一百多萬聽曲,老子還想拿幾十萬白銀去打水漂!”

一聽這話,大嗓門的僕人流著口水走到大嗓門邊,問:“老爺,你啥時候拿銀子去打水漂?”

“幹什麼?”

僕人搓著手喜滋滋道:“我好去水裡撈錢啊!”

“滾犢子。”大嗓門踹了僕人一腳,“老爺我那是在說笑呢,你聽不出來?對了,花一百六十五萬租包廂這事兒別讓大太太知道,要不然她又要找我麻煩。”

“哎,好嘞!”

得,這位還是個氣管炎。

像這樣拍賣會一共經歷了十二場,最終十二個包廂以均價八十萬兩白銀的價格拋售一空,欒奕空手套白狼,用一場商業演出賺了一千多萬兩白銀的收入,不但把歌劇院的製造成本賺了回來,在填補編作霓裳羽衣大麴的支出之後還有盈餘可謂賺了個盆滿缽滿,門票售空,演出的日子隨之而來。

演出當日,帝國精英階層的人們穿著節日的盛裝,穿過皇宮前庭改造的廣場,來到帝國歌劇院所在的位置。

劇院前的空地上,頗有商業頭腦的小商小販在衛兵引導下,有序的擺起了小攤,賣糕點的、水果的、糖果的、糖葫蘆的叫賣聲此起彼伏。

有鄉紳富賈各取所需,買了些許,卻在進入歌劇院時被衛兵攔了下來。他們好言告訴鄉紳富賈,帝國歌劇院時高雅場所,外來的俗物一概不許入內。

鄉紳富賈對此很能理解。畢竟此次那是與陛下一同聽曲,必要的規矩還是要講的,便主動將手中物什上繳,兩手空空跨入劇場,對號入座。

落座約莫一炷香的工夫,便聽一陣激烈的掌聲從頭頂向下方傳遞而來,眾人起初不知何故,抬頭正見三樓中間的包房裡閃出幾個人影。由於距離較遠,他們雖看不清來者的面貌,卻立刻猜出了人影的身份。“陛下來了!”

來時,他們得到通知,介於劇場過道狹窄,觀看演出的人們又太多,無法行全禮,所以今日劇場裡的人們不必叩首,只需用拱手作揖和鼓掌的方式表達敬意便可。

在場的觀眾們牢記著這些規則,一一照做,更為熱烈的掌聲在觀劇廳裡氤氳開來,“吾皇萬歲萬萬歲。”

高臺上,欒奕右手連擺,向百姓們質疑,隨後對著面前的鑲著金邊的銅皮喇叭高喊:“諸位免禮,落座吧!”

看到教皇當面,臺下的觀眾興奮難當,有的人甚至兩眼通紅,在胸前畫起了十字。

“陛下向我招手了!”

有人糾正道:“不是‘我’,是‘我們’。向我們招手了。”他接著神經兮兮的說:“不但招手,還給咱們說話了呢!讓咱們免禮、落座,你說這算不算聖旨,咱們這算不算接過聖旨了?”

“算,怎麼不算?咱們也算領過聖旨的人了。”

一眾百姓竟因此變得快活起來。

高臺上,欒奕左右兩邊分別坐著楊婉、孫尚香以及甄宓,作為實際上的皇后楊婉坐在右側,她旁邊跟著她的兒子——也就是欒奕的長子欒平;甄宓藉著在欒家不可撼動的地位,坐在欒奕的左側,她的身旁則是孫尚香和次子欒慰。

至於蔡琰和貂蟬,現在正在後臺做著開演前最後的準備。欒奕本想下去看看她們——也來次探班,但轉念一想自己這時候過去難免會讓樂師緊張,萬一因此影響到演出質量那可就得不償失了。遂既悻悻作罷,等到演出結束後再去探望不遲。

想完這些,欒奕的視線遊離到坐在包廂角落裡的那人身上,暗歎自己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氛圍,就因了此人的插足變得尷尬起來——這個人就是羌族牢姐部落的頭領老苦冬。

這老傢伙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真如他說是個巧合,帝國大劇院首演第一天他恰巧來洛陽辦事。來就來吧,這老傢伙一聽說大劇院要上演曠世之曲,便想來聽。

聽就聽吧!買票就是……可是老苦冬這人出了名的摳門。他想享受別人享受不了的待遇,又想一毛不拔,於是他找到欒奕,死皮賴臉非要到欒奕的包廂聽戲。

說起來,苦冬此人整體來說還是很不錯的,他為人精明、幽默、開朗,待人友善、謙遜、有禮,所以欒奕跟他私交不錯,也知道他之所以摳門,並非他源自骨子裡小氣,而是以前燒當羌統治羌部的時候,牢姐羌被欺負怕了,他們替燒當羌人賺錢,交不上稅負迎接他們的便是滅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