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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部分

即將種出來的稻米小心翼翼用紙張包好,裝在布袋裡令人連夜送去建業交到欒奕的手上。

時值欒奕正準備北歸,在書房裡與孫尚香一起收攏書籍、奏批,看到滿袋晶瑩剔透的白米,欒奕樂得合不攏嘴。

孫尚香不解,問欒奕“不就是一袋米嗎?犯得著這麼高興?”

欒奕則意味深長的回答,“這可不是一袋米那麼簡單,它是所有華夏兒女的未來。”言訖,他坐到書桌前,大筆一揮,一封轉交李肅的書信躍然紙上。

他先是誇讚了一番李肅的功績,直言找到新水稻乃是功在千秋的大事。為了讓世人在吃到新米的同時飲水思源,不忘記李肅所作的巨大貢獻,他決定將這種新式的稻米定名為肅米。他問李肅同不同意。同時,他還讓李肅儘快摸清肅米下種和收穫的具體時間,並在交州推廣開來。他提醒李肅,糧食問題是關乎百姓生存、國家長治久安的關鍵,在推廣肅米的時候,切莫急功好利,出現耕種錯誤,致使原本有所收益的田畝顆粒無收的情況。要一步一個腳印,穩紮穩打,要切實做到真正瞭解肅米的習性,才進行推廣。等到交州種植確實沒有出現問題,再轉而將種糧送到揚州和荊州,並將種糧方式傳授過來。

書信寫完,欒奕蓋上教主印綬,裝入信封,派專人送回了交州。

忙完這些,在孫尚香時候下,他用了一盞茶稍作歇息,在午飯前,他將孫尚香遣了出去……至於原因,他要密會一個人。

此人姓張名松,字子喬,益州成都人。

說起來,這也算是個人物。他本在成都張魯手下效力,卻又與漢中劉璋旗下的法正等人交往甚密,此外他還兩次來江東尋孫策,毛遂自薦充當孫策入主益州的領路人——堪稱成都、漢中、江東的三棲間諜。

欒奕這次見他不為別的,主要還是知道他與益州方面關係匪淺,想以他為媒介勸導益州劉璋別再做無謂抵抗。選擇舉手投降,有光明的前路在等待;若想螳臂當車——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在心中打好接見張松的腹稿,欒奕又批了一盞茶的奏章,巳時時典韋準時帶著張松來到欒奕面前。

“在下張松拜見齊王。”

聽到陌生的呼聲,欒奕將手中狼嚎工整的搭在了筆架山上,抬起眼簾一看……呦呵!

書中說張松生了一副醜陋的面龐。以至於歷史上的曹操都懶得見他,直將他推到劉備懷中,白白失去益州地形圖以及賺取益州的機會。欒奕起初還道是書裡誇張,人再醜又能醜到哪去,能醜的過典韋?

事實證明,書裡非但一點誇張的成分都沒有,與張松相比,典韋簡直可以用俊朗來形容。

一對似睜非睜的小眼睛嵌在他濃郁到與額髮連線在一起的濃眉下面,酒糟鼻之下則是一張似開非開呲著齙牙的大嘴。他生了一副五短身材,且上身比下身長好大一截,長袍披在他的身上遠看像猴子,近看像猩猩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看到這幅醜陋模樣,欒奕偷偷咽一口唾沫,掩飾過析疑的情緒。同時也在納悶:在東漢這個以貌取士的時代,張松是怎樣成為一名士子並隨之進階為官的?又是怎樣在張魯手下站穩腳跟,並贏得一席之地的。

顯然,張松是個擁有真才實學之人。是超人一等的才幹幫她撇除了容貌上的缺陷,從而得到了劉璋和法正的認可和信賴。

作為一個惜才之人,想到這些欒奕對張松的熱情程度又拔高了幾分。對屋角的欒福道:“給張先生賜坐,為先生泡壺新出的好茶。”

欒福一一照做,親自將茶盞端到張松面前。

因為樣貌醜陋,張松平日沒少被人譏笑、嘲諷,願意以禮待他的人屈指可數。所以,張松自幼便在心中定下一條不成文的原則,誰人待他以赤誠,他必推心置腹;誰人鄙夷他,他必冷眼還之。

此番欒奕又給他讓座,又給他好茶,毫不在意他的容貌,以上賓之禮待他的舉動,讓他很是受用。恭恭敬敬拱手道:“謝齊王恩賜。”

483蜀中地圖

欒奕面帶笑容的虛抬了下手掌,在示意張松用茶的同時,問道:“張先生在建業住的可習慣,準備什麼時候回成都?”

張松呲著門牙笑了笑,“實不相瞞,在下不想再回成都了。”

張松這番答案早在欒奕預料之中,要不然他也不會賴在江東半年不走。雖然心知肚明,但欒奕仍擺出一副驚喜模樣,道:“眼下朝廷和聖教正值多事之秋,用人之際,不知張先生可願與我一同北歸,為朝廷效力,萬民造福?”

“齊王所言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