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神盾細作和常年在草原上往來經商的商人提供的地形圖,四下探尋著沿途的鮮卑部落,一旦發現目標,便是一場血腥的洗禮。
“殺,一個不留。”深夜裡,顏良的眸子裡閃爍著駭人的綠光,自進入草原以來,這是他遇到的第三個部落。前兩個部落無一例外,被他和手下的兩千官兵屠戮一空。面對滿地七零八落的鮮卑人屍體和慘烈的現場,他絲毫沒有生出半分惻隱之心,因為教皇說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鮮卑人豺狼者也。昔日檀石槐侵入幽州,殺人屠城的時候他可曾可憐過邊關的漢人。
方今,我們到草原來不單單是為了搶奪他們的草場,更重要的是為死在鮮卑人手上的那數萬漢人報仇雪恨,我們要讓他們知道,血債終要用血來償。
顏良騎著高頭大馬站在鮮卑部落外圍,用望遠鏡打量著眼前籠的鮮卑部落。
這是一個規模較大的鮮卑人聚居地,因比鄰河水,草場肥沃引得他們來此聚居。從帳篷的數量來看,部落裡住了約七十餘戶人,人口超過七百。
只可惜,軻比能此次出征帶走了部落裡的絕大部分男丁,所以此時留在不過裡的多是些老人、婦女和小孩。少數幾十名男丁雖然英勇,但在數千帝國勇士圍攻下不過撐了半柱香便被亂刀砍成了肉泥。
男人喪生,失去保護傘的女人和老人抱著孩子四下奔逃,卻被從四面八方合圍過來的帝國勇士半路截住,步步緊逼,將他們聚集在部落中央,隨後同時舉起鋒利的屠刀。
白日還歡聲笑語不斷的部落,此時卻化身成了人間煉獄。
同一時間,類似的屠殺時間再草原各地上演,七日之內七十多個鮮卑部落遭襲擊,數十萬鮮卑人死於屠殺。
後世有史學家將帝國大軍這般行徑稱之為種族滅絕。但是唯有時下的華人們最為清楚,不採取如此暴虐手段鎮壓鮮卑,帝國的大軍攻打鮮卑人的戰事不會那麼順利。
戰爭,就是你死我活——為減少帝國勇士的傷亡,最好的辦法就是犧牲更多鮮卑人的性命。
呂布和他的八萬兵馬可以說是一路踏著鮮卑的屍首,踩著鮮血鋪成的紅毯殺到鮮卑彈汗山王庭的。
相對於中原牢固的城防,彈汗山王庭根本就是個破土包。加之鮮卑人疏於防範,城中根本沒留多少兵馬,呂布大軍趕到後霹靂車、土炮齊上陣,兩輪炮轟過後彈汗山王庭跟個“門戶”大開的女人似的,只能任由帝國兵馬蹂躪,王庭毀於一旦,城中一應鮮卑貴族及家眷步了同族的後塵,被呂布一句“皆坑之”,永久沉睡在了自己挖掘的土坑裡。
所以,當軻比能退離匈奴人的地盤,抵達自己無比熟悉的大草原的時候,到處都是一片凋零和死亡的場景。
往日人來人往熱鬧的部落化為一片焦土,地上到處都是被豺狼、烏鴉啃噬的殘缺不全的屍首。
撤回草原的鮮卑人見到此情此景,無不義憤填膺。身負重創的軻比能仰天悲呼,“欒子奇,我誓殺汝。”
492加冕
話說匈奴單于庭在即將淪陷的前一刻得到華夏帝國大軍的及時救援,單于去卑保住性命,可謂慶幸萬分。
親自出城迎接趕來支援的帝國兵馬。
離著老遠定睛一瞧,趕來支援的主將前年在教皇的登基大典上跟他有過一面之緣,竟是新任的驃騎大將軍——教皇的結拜二哥關羽關雲長。
去卑隨即恭敬上前給關羽行了個標準的草原禮,“若非驃騎大大將軍及時趕來,我險些死在軻比能和去溫狗賊手上。”
關羽笑了笑算是作答,在他身後的賈詡則主動出言奉承道:“單于獲救,非我等功勞,實乃單于自己洪福齊天,是聖母庇佑的結果。”
“感謝聖母。”去卑一臉欣喜的在胸前划起十字,隨後大體看了一下關羽帶來的兵馬,全是一人兩騎的騎兵。他遂既明瞭,眼前這支軍隊不過是先頭部隊,後續定然還有人來,“敢問驃騎大將軍,可是還有援軍未至?”
關羽笑了笑道:“然,此次陛下御駕親征,他和中軍會在五日之內抵達。”
“中軍?”
賈詡補充道:“此番,陛下為救單于,共調集了中原十二萬大軍。陛下對單于的情誼不可謂不深吶,換做其他屬國可沒這種待遇。”
屬國?去卑為之一愣,自大漢衰弱以後,匈奴雖與中原睦鄰友好,但實際上並沒有俯首稱臣,而是在平等的基礎上建立邦交。
然而,方才賈詡卻在言談之中,竟將匈奴說成了華夏帝國的屬國。作為一名代表國家領兵出征的軍師和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