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狗賊做下許多惡事。竟殺害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充當賊匪,用他們的頭顱換取軍功。如此傷天害理之事,虧你們想得出。”
“那是丞相……哦不董卓下的令。”張繡還想反駁,卻被欒奕打斷。
“他讓你就地自裁你也照做嗎?”欒奕犀利的眸子瞪的張繡抬不起頭來,“顯然……你不會。你既然知道自己生命可貴,又憑什麼平白無故奪取他人性命。簡直就是罪惡滔天。犯下如此大惡,我決不能輕饒於你。”
“你想怎樣?凌遲?分屍還是腰斬。”一想到那些凌遲赴死之人悽慘的嚎叫聲,以及那些腰斬者受刑後,上半身仍在地上攀爬,腸肝流了一地的模樣,張繡脊樑骨直髮涼。
“我說過,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你若想死,也得等贖罪之後。”
張繡越發聽不懂欒奕言語中的意思。“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勞改!”欒奕負手走回帳中主位,“徐州的運河剛剛開工,我會派人把你押到那兒與工匠一起修渠築堤。”
聽到欒奕說讓自己從事工匠賤業,張繡怒不可赦,“士可殺不可辱!”
“想死沒那麼容易!”欒奕冷哼一聲,不再多說,直接令帳內刀斧手把唧唧歪歪叫罵不止的張繡押了下去。
趙雲望一眼張繡落寞的背影,欲言又止,悶吃半天重歸還是決定出言替張繡求情,“主公!雲在山上學藝時,常聽師傅提及二師兄過往。深知師兄此人與人為善、勤勉好學本質上是個好人。之所以做下惡事,實乃近墨者黑,投錯門庭受董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