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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部分

最好個臉面。他深知欒奕乃是當今大漢首屈一指的名士,而在這個時代,德高望重者對一個人名家的影響是顯而易見的,一句好評光宗耀祖,一句惡評遺臭萬年。

鞠義當然不想將欒奕那句“無信之人”的評價帶入祖墳。

思索再三,雖然糾結,卻也不得不下馬拱手行禮,“願賭服輸。鞠義請降。”

一賭定輸贏,欒奕不菲一兵一卒拿下天井關,白賺高幹一員上將,士卒上萬。對此,田豐、沮授可謂佩服的五體投地。也愈發看清欒奕與袁紹的不同。私下暗暗讚歎,“有勇有謀,有選擇有決斷,能文能武……袁本初與他相比簡直一個地一個天,這才是能成大事的明主。”

“袁本初敗在欒奕手上實在不冤。”

392突襲

攻下天井關後,教會大軍接下來要面對的便是上黨關。

而上黨關的守將高翔卻是鞠義過去的部署,高翔之所以坐到現在這個位子完全是鞠義一手提拔起來的。二人關係之親頗似師徒。

這樣的關係,高翔自然不會跟鞠義作對,在得知其轉投教會之後,想都沒想,主動出關請降。

教會大軍不費一兵一卒連得兩關。面對如此佳績,欒奕不由暗暗慶幸,昔日與鞠義立賭為約實在是個正確的選擇,如若不然與鞠義大打出手,在天井關必有一場血戰,大戰結束後面還等著高翔,連戰兩場即便教會衛士各個悍勇,兼有兵器之利,亦是少不了一番傷亡。

哪像現在這般風調雨順、路路暢通!

與欒奕相對的,駐守在壺口關的高幹得知欒奕輕而易舉連得天井、上黨兩關,急得滿嘴冒皰,大罵鞠義是背信棄義小人的功夫,探馬來報:黑山賊張燕率眾傾巢而出攻向了晉陽。

作為幷州的州治,而晉陽是高幹的老巢。聽聞後院起火高幹又是一陣著急。只得留心腹大將鮮于把守壺口關門戶,親提大軍回師救援。

話說這鮮于輔出身與戲志才頗為相仿,少年時曾因誣陷獲罪,遂更雙字名,姓鮮名於輔,以示戴罪之身。被髮配到幷州之後,他尋機加入了官軍,在草原一線常年與胡人征戰,戰功卓著,乃是與鞠義齊名的幷州虎將,是高幹的左膀右臂。

只不過相較而言鞠義更似儒將、智將,而鮮于輔則是實打實的以武藝高強著稱,再加上他是由高幹一手提拔起來的,其忠誠度絕對值得信賴,不會像鞠義那般不戰而降。所以,把壺口關交到他手裡高幹最是放心。

壺口關,又名壺關,是大漢境內最古老的關隘之一,其歷史可追溯到東周時代,因山勢險峻形似壺口而得名。不過就欒奕看來壺口關的地勢更像是個“凹”字,關隘設在“凹”凹進去的位置,兩側的凸起是高山,山上佈滿箭樓可從像山下攻打關隘的敵軍發射箭雨。

此外,壺口關前乃是一條土坡,土坡的盡頭,高大的城牆上用網兜捆縛了許多滾木礌石等守城之物,一旦用鋼刀砍斷麻繩,網兜內的重物便會傾瀉而出,滾向衝殺而來的敵人。

欒奕一度覺得壺口關比虎牢關要難攻的多。虎牢強在牆高且厚,壺關則強在地勢險峻。兩側山峰上的箭樓使得教會軍中霹靂車無法將石彈拋到關牆上,關隘前的坡道配以滾木礌石會給正面攻擊造成巨大傷亡。

這樣的關防,連欒奕都為之怵頭,強攻定然不行,智取……鮮于輔謹慎的很,不會輕易中計,為今之計只能用巧。

教會大軍抵達壺口關當夜三更,四百全副武裝的特戰隊員身著黑甲在營前集合,在欒奕引領下共同禱告誓師之後,分別由赫拉克勒斯、王越統領,趁著夜色出營寨,徑直往壺口關東西兩側的山角潛去。

當夜夜色幽深,月色被烏雲籠罩伸手不見五指。負責把守山峰的鮮于輔軍守卒總覺得教會兵馬主攻的方向應在關隘,而不可能是懸崖峭壁林立的山峰,心生懈怠,加之教會特工隊員皆著黑色輕甲,且腳踩薄底快靴,不仔細看仔細聽根本發現不了。

特戰隊員不費吹灰之力在懸崖下集結,後又隨著赫拉克勒斯、王越手勢發令,二十多名善於攀爬者抓著懸崖上的凸起向三十多丈高的崖頂爬去。

壺關外的懸崖很是陡峭。除此之外,為了防止教會打兩側山峰的主意,帶兵小心謹慎的鮮于輔還特意在懸崖緊要位置塗滿油漬,又進一步加大了攀爬的難度。負責登巖的特戰隊員好幾次險些墜落崖低,幸得他們平日裡訓練過硬,這才幾次三番化險為夷。

此時的他們才算真正理解平日赫拉克勒斯、王越為什麼那樣刻苦訓練自己,也終於明白兩位主將為什麼對待他們那樣嚴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