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05部分

殺我的嗎?”

東方蘭道:“大帥在中軍設宴款待三軍將士,請拂兒姑娘歌舞助興。”

王拂兒聞聽這話,沉寂已久的心兒突然劇烈地跳動了起來,隨著那一聲聲堅強有力的跳動,她整個兒人也充滿了力量,陰鬱的臉上終於綻放出了迷人的笑容。

東方蘭望著她迷人的笑容,心裡嘀咕道:“老天,怪不得大帥夢裡也會提她的名字,果然是美的不可方物啊。”

————

49。正反手

就在楊昊在醴泉大營宴請諸將,正式宣佈自己將擁立潁王李炎為帝時,一支十幾人的小隊從綏州南門進城,秘密潛伏在刺史府附近的一所大宅子裡。

木荔現在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本來是要淡出是非,專心在家相夫教子,丈夫不讓,勸她復出為楊昊效力,她拗不過丈夫,也感念昔日楊昊對自己的知遇之恩,不得已將兩個孩子交予ru母照料,自己又重披精甲,腰挎大刀做了張伯中的侍衛。張伯中倒是很照顧她,每日讓她值守兩班,早中晚三次放她回家給孩子哺ru,木荔忙內又忙外,生孩子時養的白白胖胖的身體迅速消瘦下來,當初復出時,穿不上舊日精甲,綁在身上煞是難受,現在,不僅穿的上,而且還要束緊袢帶才不顯得累贅。

入夜,她給孩子餵了奶,打發大兒子和丈夫吃了晚飯,披上精甲,挎了刀正要入值刺史府。丈夫方立天卻猴急猴急地把她拖進了內廂房,他外出公幹十餘日,黃昏時才回來,回來後就一直盯著她瞧,眼睛裡饞的要冒出火來。木荔也覺出來了,只作不知,她想好好熬熬丈夫的性子,快三十的人了,還是沒個正形。

ru母見狀含笑帶走了兩個孩子走了。方立天伏在妻子身上就是一陣亂tian,木荔的臉上、脖子裡都是口水,她厭惡地推開丈夫,喝道:“再胡鬧,我翻臉啦。”

方立天嚇了一跳,木荔是個賢淑踏實的女人,尊敬父母,愛護兒童,對自己也知冷知熱,哪點都好,就是性子有點硬,在男女之事上不積極不主動,總在關鍵時刻冷場。

方立天道:“我跟自己妻子親熱,算胡鬧嗎?這要是算胡鬧,那我就胡鬧一會。”

他趁木荔不備又撲了上來,木荔左腳作軸擰身一旋,側身將他讓過,劈手扣住他的右手手腕,往下一叼,將他的一條膀子擰著提了起來。

“哎喲喲……饒命,饒命……”方立天哭笑不得趕緊告饒,敗在妻子手裡已經不止一次了,方立天覺得告饒也不算丟人,當然最好沒外人在場。

“活該,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

木荔丟開他的手,面頰上劃過一道紅霞:“老爺子今天為調運糧草的事,忙了一整天,嗓子都喊啞了,回城時就喊累,我想多不過一個時辰,他就該安歇了……”

木荔說到這,臉頰已經紅透了,她希望丈夫能聽懂自己的話。方立天卻像個木頭人似的站在那,甩手臂,揉手腕,嘴裡還誇張地叫個不停。

木荔的臉立刻沉了下來,狠狠地剜了丈夫一眼就要走。方立天忽然伸出手臂攔住了她,滿臉堆笑說:“女將軍,今晚能不能不去?”

木荔啐道:“胡鬧,軍中規矩你不懂啊,誤了時辰,要挨板子的。”

說著就要走,方立天道:“罷了,你不在我一個人待著也沒意思,我跟你一起去吧。”

木荔還當這是玩笑話,卻見他真的取了斗篷在手,抓了黑皮包夾在腋下。方立天現在名義上的身份是綏州刺史府司曹,正正經經的朝廷命官,不過在刺史府裡沒幾個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因此守門的衛士見到他這麼晚了還來,就把他攔了下來。

木荔咳嗽了一聲,說:“自己人。”

衛卒雖然不知道這個身披精甲的女人究竟官居何職,但一向見到她不離張伯中左右,情知是萬萬得罪不得的,於是躬身放行,沒敢再盤問。

方立天進了刺史府以後,不滿地說:“真是狗眼看人低,我如今做了司曹官,連看門狗都瞧不上眼了。”

木荔咳了一聲道:“方司曹說話留點心,誰是看門狗?那可是堂堂正正的刺史府衛隊,有職有餉,比你家娘子風光多了,我如今可還是黑身一個呢。”

方立天賠笑道:“那不一樣,綏州是咱新佔的州縣,內寺坊見不得光,他們要是知道木荔將軍原來是內寺坊的大將軍,準得嚇死他們。”

木荔哼了一聲:“你還當是豐州那會兒呢,現如今內寺坊也不比從前了,現如今的內寺坊就是先前的兩哨,只能做做看門狗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