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做任何回答,於是她拿著文牒走出房間,順著花廊來到了一座清幽雅緻的後院。夜色來臨,幾名美貌的淡妝侍女正在院中點燈。
“屬下有事稟奏。”美豔女子站在屋簷下輕聲稟報。
“淑媛,你進來吧。”回答她的也是個女子,聲音溫柔動聽。
“是。”淑媛應了聲,輕輕地脫去鞋子掀開珠簾走了進去。
一股幽香撲面而來。正堂左側室內,一名宮裝女子正埋頭擬寫一份文稿,這女子不過二十出頭,頭梳宮髻,髻扎珠花,系一條淺黃色團花裙,外套紅底黃色團花對襟闊袖長衫,唇點絳紅,頤滿目秀,面帶微笑,矜持恬靜。她的身側跪著一個十五六歲的紅裙少女,形容瘦小,體量未足,正專心致志地在剪燭花。
“明字門有一封緊急骨牌送到。”淑媛立在書案前輕輕說道。
“說些什麼?”宮裝女子仍舊寫她的字,頭也沒抬一下。
“他們請示殺兩個人?”淑媛頓了一下,補了一句,“是刺馬營寶曆社的兩個人。”
“殺不殺誰,他們大當家不能定嗎?這種事也要請示首座,分明就是推卸責任。”剪燭花的紅裙少女忽然尖酸地插了一句。淑媛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你出去,我們有話要說。”宮裝女子柔聲說道,頭仍舊沒有抬。
紅裙少女溫順地低下了頭,背對著門慢慢地退了出去。
“這件事你怎麼看?”宮裝女子接過文牒看了一眼。
“茉莉說的也有道理,殺不殺誰,明門自己就可以定,為何要把骨牌發到這兒來呢?屬下愚見,索性就打回去,讓他們自己酌情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