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張先生,你本是聰明絕頂之人,自然應該想到,不管是為什麼出現這樣的局面,現下最好的選擇是什麼。糾纏於此,並無意義。還是找回你失落的那份元神,再塑本體,才是關鍵。”
梅清之意,張留孫自然明白。現在強行與梅清翻臉,再惦記他這分身,已經意義不大。強行奪舍。就算是成功,也只是兩敗俱傷,張留孫當年苦心也是付諸東流。因為張留孫需要的,是以自己元神造就的一個可以完全契合的肉身。現在的梅清擺明了已是完全的另外一個人,就算是他願意與張留孫併為一人,也不可能達成張留孫當年的構想。
適才初遭梅清算計。張留孫自然心生恨念。現在聽梅清之言在理。張留孫畢竟是拿得起放得下地人物。心中盤算片刻。便淡淡地道:“那依你之言。便當如何?”
梅清笑道:“只要二位前輩有此共識。其實也簡單。徐前輩想拿回洞府。張先生欲尋回元神。晚輩呢。也不想在此長住。急盼回家。莫若咱們這便收手。徐前輩助張先生破開法陣。送我二人出府;在下便陪同張先生。共尋元神。將來若有驅策。在下也不敢推辭。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張留孫淡淡地看了梅清一眼。又掃了一眼正在深思地徐福。開口道:“初聽起來。倒似有些道理。只是梅清。你這番算計。未免太樂觀了。徐老怪地子鼎。還在你體內;我花了多大力氣。又費功夫又損元神。最終都便宜了你。你這般嘴唇一動。就想揭過去。未免太容易了吧?”
梅清心中暗惱。這張留孫明著好象是質問自己。其實卻是未安好心。提起子鼎云云。不過是想使徐福將苗頭。指到自己頭上罷了。
其實這個子鼎。才是梅清最大地危機。對於徐福而言。這是他母鼎中所孕之物。於他自然關鍵;而張留孫若想再造分身。這子鼎也有極大地用處。
梅清心中這般想著。面上卻是絲毫不露惱色。哈哈大笑道:“張先生。這等斤斤計較地言語。你也說得出來?子鼎也罷。元神也罷。是我巧取地還是豪奪地?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