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幹上,他看不見女子袖管中的手臂,只是一個黑洞洞的袖管,唐風正在詫異,忽然感到自己的胸前像是被什麼東西灼烤了一下,一陣鑽心的疼痛…… 唐風大叫一聲,驚醒過來,他發覺自己還在車裡,難道又是一場噩夢,一場漫長的噩夢!?而此時,天已大亮,唐風晃了晃沉重的腦袋,發現韓江和梁媛正吃驚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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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做噩夢了吧?”梁媛笑著問唐風。
唐風扭了扭痠疼的脖頸,“不,我無法分辨那是夢,還是真實發生的事。”
“別扯了,做噩夢就做了,還什麼分不清,老子久經大敵,昨夜還做了噩夢!”韓江怒道。
“哈——你昨夜也做噩夢了?”唐風吃驚地看著韓江。
“是啊,連續兩個晚上了,老子這輩子也沒做過這麼多噩夢!”韓江皺著眉說。
“那快說說,做的什麼夢?”唐風忽然對別人的噩夢發生了濃厚的興趣。
“什麼夢?就跟昨天那個噩夢一樣。”
“你又夢到那個戴面具的女人了?”
“是啊!所不同的這次不是在戈壁灘上追大切諾基,而是我一個人駕駛悍驢在魔鬼城裡迷了路,到處亂轉也找不到出路,遭遇戴面具的女人也不是在黑石,而是在魔鬼城那個巨型土丘上。”韓江簡要回憶了自己的噩夢。
“就這些?”
“嗯,其它情節基本和昨天一樣。”
“看來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唐風感嘆。
“屁!這叫白天見鬼,夜裡夢魔!”韓江咒罵道。
“媛媛,你呢?你昨夜做噩夢了嗎?”唐風轉而問梁媛。
梁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