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簾子出來,“走了?”
“嗯。”宋美人沮喪的低下頭。
德妃拍拍她的手臂,“罷了,姐姐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他是不會讓宋家的風頭一下子過盛的。”
能一樣麼,一樣的話李奕做什麼和她們愈加疏離。她沒有姐姐那麼大志氣,她只是想要個自己的孩子。
“七皇子那裡你去了麼?”
見姐姐問,宋美人忙點頭,“後來去皇后讓我進去了。七皇子活蹦亂跳的,只是身邊的人大都換了,用了些生面孔。”
“皇后說什麼了嘛?”
“盡是些檯面上的話,還問了姐姐這幾日的情況。”
“例行公事罷了。我生的時候還是要有自己的人在才好,你到時就陪在我身邊。咱們宋家有了自己的皇子,有些東西才好爭。”
“好的。”
姐妹倆商議定了,宋美人便服侍姐姐睡下了。
皇后自李霄落水,便將他身邊的人全部換掉了,暗中還安排有懂武的太監相隨。這次的事件,分明是有內鬼,不然兩個小娃兒怎麼就能順順當當的到了水邊。要說那人是臨時起意把人推下去的,她卻是不信的。至於對外公佈的查實結果,她更是一百個不信。不過也知道,這事就算把宮裡翻個底朝天,怕也是找不出人來。霄兒的位置太顯眼,就算是沒有立儲,但身為眾皇子中唯一的中宮之子,再加上范家在軍中朝中的威望,若是應帝有個意外,親貴們議立的新君必定是他。想他讓路的人太多了。可以說後宮人人都有嫌疑。
皇帝也說了,讓她多加派人手,便是萬一也不能發生。皇帝讓霄兒提前去學堂,她自然也想過緣由,雖然不能確鑿的往立儲方面去想,但確是給了朝野一個訊號。他很重視這個小兒子的教育。
隨著李霄開始讀書習武,最先就是教導皇子武技的顧師傅有好的反饋,說七皇子根骨好,悟性好,是練武的好材料。眾人奉承是應帝遺傳的好,那怎麼不見顧師傅一樣的誇獎另幾個皇子。這位顧師傅可是應帝當年的授業恩師,出了名的公正。
皇帝還有別的兒子,眼看又有一個馬上要出世了,她範瑤可只得這一個命根子。
死生有命
雲想衣大概是宮裡最幸福的宮女了,每個月初五還能到總管太監蕭泉那裡領腰牌回家探親。只是這一次回來,她卻有些躲著蓮成。
這丫頭怎麼這麼古怪?
“想衣,你是不是出去遇上什麼人了?”
“沒有哇。”
“那怎麼古里古怪的,就是遇上什麼人也沒關係。你比我還大一歲,今年都十八了。如果真對什麼人對了心思,不妨講出來。我一定讓雲叔把你風風光光的嫁出去。”蓮成一直就認為想衣對毓王那就是小女孩的迷戀。何況想衣還說,她就是在毓王和程幫主道別的那一瞬動的心。覺得毓王真是個好男人,一點不以權勢壓人。厄,這兩兄弟的性格怎麼這麼天差地別的。
“真的沒遇到什麼人,你別多心。”
蓮成皺眉,總不能這麼倒黴,又是一場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吧,也就不再追問。轉身出門,到月蟾宮去蹭水果吃。林尋梡那傢伙,居然嫌她水果吃多了,給應帝說那也是涼性的,要少吃。然後棲梧宮中水果就絕跡了。旁的不能出去吃,水果倒是不妨事。蓮成想不出水果現切開能動什麼手腳。而且月蟾宮
阿螺見她來了就用銀叉子叉著水果不停嘴的吃,一邊陪她吃一邊好笑的讓人多切些出來。身後莊姑姑忙給她遞眼色,示意不用了。
蓮成察覺到莊姑姑的小動作,撅撅嘴。
“這就好了,我都沒告你狀吶。”
“怎麼了?”阿螺好奇的問。
“太醫說我體質虛寒,不能多吃涼性的東西。”
阿螺作勢把盤子一收,“那我可也不敢給你吃了,省得吃出個什麼好歹皇上賴我。我現在可是驚弓之鳥。”臉上卻止不住的笑,難怪端午節莊姑姑也看著她。
“不說是北戎的奸細乾的麼?”蓮成拿著叉子恨恨的戳向最後一篇菠蘿。
阿螺笑得有些勉強,“誰知道皇后娘娘心中怎麼想。”
“只要你孃家不出亂子,就不會有事的,放心吧。”
阿螺點點頭,她反正也就是父王送來的一件禮物。在家時既受了南越子民供養,說不得要在這宮中耗盡青春。應帝已一月未來過,其實,這沒關係的。有沒有聖眷都是一樣的。阿螺想到這裡,眼神微微的往外瞥了一眼。這院中盡是隨她而來的南越侍衛。
蓮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