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鬧新房一直持續到深夜,不是隊長酒醒了,看見還在鬧,還不知要鬧到什麼時候。工人們個個意猶未盡的離開朱大貴的新房。
新房裡,只有朱大貴和自己的愛妻李文玲。
李文玲將房間收拾了一下,提了一桶水來,親自給朱大貴擦澡。多少年,自己深深愛的人,為了自己歷盡千辛萬苦,朱大貴低頭望著正在為自己擦腳的李文玲,心中頓時有無限感慨。朱大貴為了能平衡自己的心裡,執意要幫李文玲洗身子,李文玲望著眼前的朱大貴,淚光閃閃,她不想哭,兩人都不想哭,今天是他們倆的大好日子,應該高興,李文玲強忍著自己,控制自己,依然含情脈脈地看著眼前的朱大貴,用手輕輕撫摸朱大貴的胸膛。自己愛著的男人為了能和自己終生相守,什麼樣的苦,什麼樣的委屈,都默默承受著。李文玲將自己的臉貼在朱大貴厚厚的胸膛上,她在傾聽他內心的傾訴,在靜靜的夜裡,沒有人能夠讀懂此時他們的言語,他們不能直接的表白,只有用動作傳遞著彼此之間的深深愛意。他們要將以前的一切,深深埋在內心深處,他們的生活是從現在開始,已經翻開人生嶄新的一頁。
新婚之夜,難忘。
兩個人沒有初遇的羞澀,只有火一樣的身體。
朱大貴將脫得光光的李文玲平放在新床上,他輕輕地吻遍了她的整個身體,她依然是那樣美麗。白裡透紅的肌膚豐滿結實,她的Ru房很豐滿,圓潤高聳,白皙細膩極為誘人,渾身散發著迷人的芳香。深色的|乳頭,平坦的小腹,盈盈柳腰,圓潤的豐臀,微微卷曲的發毛,朱大貴望著眼前的胴體,一切令人遐想。他感到渾身騷動,胸膛裡的憋悶快令人窒息,他需要釋放自己。朱大貴他粗魯而貪婪的吸舔著李文玲的Ru房,狂野、慌張、莽撞、貪婪。
十年來,彼此都沒有接觸過異性,他們恪守心靈的約定,保持彼此的純潔,他們在等到今天這幸福時刻。
十年,檢驗了他們彼此間對愛的忠誠。
今夜不寂寞!人間的又一曲溫存之戲已經上演。他們在征服,在征服身體、在征服慾望……。
他們在舒暢、在迷茫、在放蕩、在熱烈、在呻吟、在嫵媚、在風騷……。
此刻的歡愉、此刻的溫情、此刻的銷魂,刻骨難忘。
和李文玲的結合,改變了朱大貴。最明顯的改變是不再邋遢,不再嚇唬隊裡的女人,對人更加有禮貌,工作也認真很多。隊裡領導都誇朱大貴進步啦,當然是他新婚妻子的功勞。李文玲經過隊長在場長面前的疏通,安排在場罐頭廠做臨時工,和隊裡的上班時間一樣。
從此隊裡多了一對恩恩愛愛的小夫妻。
隊長還是每天要到朱大貴菜地裡看看,和他聊聊種菜的事。朱大貴依然像往常一樣,見到隊長就喜歡和他開玩笑。兩人沒有上級和下級之分,沒有年長和年幼之分。他們之間的秘密也從未被人識破。直到朱大貴和李文玲同時接到平反的檔案後,已經重返教育崗位後好長一段日子,隊長才向他老婆說出了這個秘密。隊長老婆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朱大貴平時的工作、生活,自己男人怎麼這麼關心,隊裡那麼多下放的工人和知青,唯獨對朱大貴的關心不一般。隊長是在工作和生活中暗地保護朱大貴,怎麼自己就沒有發覺自己男人的異常。隊長老婆還逼問隊長還有沒有她仍不知道的秘密,隊長的回答肯定是沒有。男人的心思也不一定會讓自己女人知道的,男人也應有自己的隱私,也應該有心底裡愛戀的人,是和自己老婆不一樣的愛。一個是親人,一個是自己愛的人,份量都一樣。
隊長老婆後來又覺得自己的男人也很偉大,他居然能不顧自己的安危,想盡一切辦法,去幫助和自己素不相識的‘臭老九’,在果園場那樣的一個環境下,他還能又想出辦法,成全了他們的婚姻,讓他們在果園這個‘安全’的地方,更好地保護他們。其實他是在保護孩子們的未來。
朱大貴夫妻是在1981年春天離開果園場的,他們歷盡磨難終於等到那一張證明他們無罪的決定。當場長親自將朱大貴的平反決定交給朱大貴手裡時,朱大貴整個人大哭起來,那聲音極為悲慘,只有身在當時的處境,你才能夠感悟到他人生的悽慘,又有誰能夠了解朱大貴此時此刻的心情呢?又有誰經歷過他這樣黯淡的青年時光?
李文玲是在朱大貴接到縣教育局的報到通知時,也接到自己父親送來的報到通知。而且時間很緊,要及時到縣教育局報到,然後到楊四廟師訓班接受一段時間的培訓學習,再由縣教育局統一安排分配到學校裡任教。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