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女婿,但彼此之間的差距不言而喻,六皇子就是拼了命追趕。也不見得能追上。
“無惜,你身為皇子,一言一行都得謹慎,你可知你剛才那些話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何況你又憑什麼認定那個犯人就是冤枉的?”建德帝這一句話問得辜無惜幾乎啞口無言,是啊,他只是憑自己的直覺,要說真憑實據,確實拿不出手,稍一猶豫即道:“回稟父皇。昨日刑場之事,兒臣確有些魯莽,但刑部對犯人使用酷刑卻是不爭地事實,若刑部有足夠的證據。又何必鬧到非要到動刑的地步,這萬一要是……”話說到這裡,後面幾個字卻是不好出口了,但建德帝已代他說道:“萬一要是屈打成招是嗎?”他眼中的光芒逐漸大盛,看不出是怒是嗔。
“父皇明鑑!”辜無惜不敢應話,他無法從那位至尊的話裡猜出他的心思,即使那人是他的親生父親也一樣,無法揣測的喜怒。
“正風,這事你怎麼看?”建德帝將目光轉向了他最為倚重的臣子。
被皇帝點到名的阮正風甚是為難。要說起來。兩個都是他女婿,不論他的回話偏向了哪邊一點都會惹來皇上的疑心和猜忌。這可是最要不得的,思及此阮正風仔細地斟酌了字句就事論事地回道:“回皇上的話,六殿下所言雖不盡然,但也有可取之處,魏中方在這件事上處理確實不妥,六殿下雖不管刑部,但是既有百姓攔轎喊冤,就斷無不理會之理,不過……魏中方之所以會如此,也是怕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