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安插一個就構成完整的證據鏈。不過到現在我也要澄清一下,我沒有拿那五十塊錢,但最後我還是找家裡人要了五十塊放進了那同學的課桌。
而每次開運動會,我就會待在家裡,直到運動會結束,學校運動表彰會,看著周圍的同學誰得了第幾名,誰破了校記錄紛紛上臺領獎的時候心裡很不是滋味像是恥辱,於是期末幾乎每次的三好生,優秀學生,優秀班幹部我都會在全覽下來,這時那類似“恥辱感”的東西被完全洗刷,說是報仇雪恨了有點過,但真差不多。
我從小異性緣就比較好,同齡的男生都不大跟我玩,大齡的哥哥不帶我玩,年幼的弟弟們我不愛打理,我身邊幾乎全是同齡女生,漂亮妹妹,可愛姐姐。
初二上學期發生了這麼一件事情,讀小學過生日的時候,就是買個大蛋糕,叫上班上同學,一起唱生日歌,吹蠟燭,吃蛋糕,收到的禮物就是生日卡片,作業本,鉛筆,小刀,簡簡單單,平平淡淡,但每年都盼望著生日這天,到了初中,這傳統就不再延續了,似乎沒誰會去知道記得誰生日,1月7日是我生日,因為臨近期末考,所以連自己都沒注意,這天晚自習準備回家,走到學校門口,我忽然被班上一群女生圍住,她們手拉手以我為中心圍成了一個圈,之後異口同聲唱生日歌給我,等唱完生日歌,學校大門被堵得死死的,圍觀群眾絡繹不絕,我連聲的說著:“謝謝,謝謝,謝謝。”
人群散盡,我美滋滋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莫不好,你等等。”
一女生叫住了我,是楊霈,此女乃附中初中部公認的德才兼備的女子,無數學弟仰慕的學姐,無數同學垂涎的同窗,無數學長罩著的學妹,她走到我面前,遞給我一個盒子,很輕聲的說了句:“生日快樂。”接過盒子,我忽然聞到一股味道,很香,不知道是什麼花,我閉上了眼睛,我很使勁很貪婪的搜尋著這味道,不知不覺我鼻子已經嗅到了楊霈的脖子上。
“莫不好!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就在這時我聽到有人吼道,我才睜開眼睛,我看到楊霈眼睛睜得老大,像是被嚇傻了。
“你生日,全班女生校門口圍著你唱生日歌,你還不滿足,還在這吃女生豆腐?”我哪有吃女生豆腐,我這人只是天生對味道很敏感,搜尋味道而已,我想解釋,不過這理由是不是很爛?
之後一群不認識的男生向我走來“莫不好,要不是看你有心臟病,我們早揍你了。”聽到這話,我的心像是被什麼狠狠的戳了一下,生生的疼。
我看了看身邊的楊霈,把她送我那盒子交給了她,“幫我拿著下,謝謝,”
我走到一個身強力壯的男生身邊說:“你算不算裡面最結實,最壯,最能打的?”
“呵呵,就你這破樣也能打?你別心臟病發作了,我還擔不起這責任呢。”他輕蔑的笑著說。
話音剛落,我早已捏緊的拳頭結實的砸在了他臉上,接著就是“啪”,“啪”兩聲響,第一聲是拳頭砸在他臉上的聲音,第二聲是他倒地的聲音。
我轉身從楊霈手裡拿過了盒子說了聲謝謝,之後就回家了,後面一地驚歎聲夾雜著歡呼聲。
回到家,父母親早已做好一桌子的好菜,準備給我慶祝生日,吃完飯準備許願,吹蠟燭,切蛋糕了。
“叮咚。”門鈴響了。
父親去開的門,一開門就聽見一男的說:“誒,你好,請問你是莫不好的家長吧?你們孩子把我家孩子打得左耳暫時性耳聾,這你們但家長的得給個說法吧?”
我和母親走到門口,我歪著頭看著那位家長,之後我把他和他孩子請進了屋,我笑著跟他說:“叔叔,人是我打的,跟我的家長沒關係,如果您準備子仇父報,廚房有刀,你和我爸幹架去,生死由天,不過你死了你兒子會殺我老爸,我會殺你兒子,你兒子媽會殺我,我媽會殺你兒子的媽,你兒子媽的媽會殺我媽,當然她老人家得健在,你這方我就暫且說到這,現在說我,我老爸死了我會殺你,你兒子會殺我,我老媽會殺你兒子,你兒子的媽會殺我媽,我媽的媽會殺你兒子的媽,我婆婆活著的一定會殺,我這方也暫且說到這,這樣冤冤相報何時了呢?現在,你讓我和你兒子單獨解決我們自己的恩怨情愁就是了,禍不及家人嘛,OK?”我想我這麼一說他肯定頭都大了。
我把被我打的那人叫到了房間,我說:“左耳聾了,右耳聽得見吧?”
他捂了捂左耳說:“嗯。”
“我有心臟病,是事實,我承認,如果這能讓你快樂,你就偷偷的樂。我知道我生日發生的事情讓你羨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