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我倒想*迭起,一浪接一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整整五年風平浪靜,我就像一直站在高處,卻一點都不寒。
記憶最深的便是二年級期末的時候,周老師是我們的數學老師,考試完之後我在母親的幼兒園玩,周老師來和黃院長一起回家。
母親看到周老師便問:“周老師,莫不好數學考了多少分?”
周老師頓了頓說:“九十九分。”
此話一出,只聽“啪”的一聲,一記耳光實實的打在我的臉上。
見到如此情形,周老師忙上前一把把我拉到身邊,我沒有哭,只是斜著眼睛看著母親,不是怨恨,“你看著我幹什麼?你不是檢查好了麼?檢查好了那一分哪裡扣的?莫不好,你給我聽著,你給我記好,你不是個正常人!”母親很生氣的說。
“我開玩笑的,你怎麼當真了?孩子考了一百分。”周老師辯解道,我想從此以後他再也不會開這樣的玩笑了吧。
對於母親那句“你不是個正常人。”我那時還不能完全理解,我在想:難道我是超人?或者葫蘆娃?要不就是孫悟空,不然就是變形金剛。
母親歷來在學習方面對我要求特嚴厲,總會以一百分為標準限定我,所以幾乎所有的考試我全是滿百的分數。
之所以該六年制的小學,我只上了五年,是四年級的時候我跳級了,直接到六年級畢業考試了,是因為成績太好吧,那時候語文幾乎不可能拿滿分的科目我連作文都不會扣分。
記得小學畢業考試前一天發生了這麼一樁事,因為考試,所以六年級的全部放假自己在家複習,我家住在四樓,前陽臺是家屬區,後陽臺是田地,從小到大的玩具幾乎全部都在後陽臺,這裡算是我的廢墟,也算是我的天堂,有事沒事我都會在跑到後陽臺搗鼓搗鼓,這天我想拿很喜歡的一個玩具,但是它在很高的地方,於是我就站上了後陽臺,在拿到玩具的那一瞬間,我失足掉下了樓,過程似乎很漫長,我記得我被什麼東西拉了一下腳,之後背又撞上了什麼東西,打了幾個滾,然後又被什麼彈了一下,最後一屁股坐在樓下的田裡,坐了一個又深又大的坑,這塊田地靠近一個公共廁所,廁所裡的某位叔叔聽到廁所外的一聲巨響便瞧了瞧,一看是個人,連褲子都沒穿好便翻牆出來,揹著我就往醫院跑,最後檢查只是手背擦傷,並無大礙,第二天我依然精神抖擻,神采飛揚的去參加了小學畢業考試。
於是之後的日子,我就聽了好長一段時間類似“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話。
之後的那個暑假,我們家搬家了,搬到了一樓。
我很順利的進階到師院附中的初中部,我還是被老師們照顧著,只是略微的感覺有些不那麼舒服。
因為跳級,所有的同學都不認識,我並不善於與人相處,我從小就養成了一種習慣,就是“我見不得誰比我好。”說具體點就是,你考了一百分,我只有九十九分,我就會視你如敵,下次考試我就一定要踩你,這樣看來,這個世界似乎所有人都是我的敵人。
小時候,為達目的,我會惹出些亂子來,要不說我會不擇手段,這也許是種壞習慣,或者說我這屬於一種心理的扭曲,往往我做這些事情會讓人付出損失卻出於善意的目的,比如說,家裡父親的公文包到處亂放,要是在外面也這樣,裡面那些重要東西丟了怎麼辦?於是我就偷裡面的東西,一開始偷筆,煙,之後沒效果,然後我就偷裡面的錢,從1塊到10塊最後到100還沒被發現,有次我乾脆拿完了裡面的錢,然後也不花,就全部塞進浴缸的出水口的地方,之後父親問我是不是拿他錢了,我承認了,並且把錢從那出水口拿出來還給他了,然後他依舊亂放公文包,我再一次拿光了他所有的錢,然後全部扔進了廁所,大概沒10000也有8000,他又問我,是不是拿他錢了,我怎麼都不承認,最後他終於養成了放好公文包的習慣。
我不用上體育課,課間休息可以不做廣播體*,我特喜歡每天上午第二節課後下課,所有學生全部跑到*場做廣播體*,我就站在最高樓頂向下看,那感覺頗像主席閱兵。
其實這也不盡是件好事,有次課間*時間,所有同學都下樓做體*,我就在教師晃悠,第三節下課被班主任傳喚到辦公室,事件是:班上有一同學丟了五十快錢,問是不是我拿得。
當然不是我拿的,我這小孩向來不怎麼用錢,五十對我來說是何等龐大的數目了,可是我說沒有,誰信呢?課間*就我有作案時間,而且出現在案發地點,至於作案動機,只要符合前兩條,動機就開動小腦筋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