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下工夫?誰敢保證他們不是監守自盜。”搶自己的保護物,這種事平常得很,扮苦肉汁的人也多著呢!
監守自盜自導自演的事故,的確平常得很不足為奇。在高郵時,江湖群豪打聽出貢船出事的當夜,護送貢船的大批走狗,就曾經在高郵北面的老鸛嘴,設伏等候一教一門動手劫船,就認為不合情理。
事先就知道有人劫船,而且先埋伏等候,未免太神了吧?那麼是否可能是掩人耳目的妙計?由另一批人在下游邵伯鎮假裝劫船賊,把貢船劫走嫁禍給一教一門,是否有此可能?
但由於湖廣走狗是苦主,江湖龍蛇將信將疑,不便將疑問張揚,轉而將注意力放在水賊身上,畢竟苦主沒有使用苦肉計的必要,監守自盜也可以做得天衣無縫。
“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的話我不會相信,帶我去找杭教主求證,好嗎?”絕劍不再多談,找杭教主才是他此來的目的。
嘮叨了老半天,並沒發現其他的人出現,杭教主如果在,不會扮膽小鬼躲在裡面不出來,必定不在此地藏匿。
“人都衝散了,誰也不知道其他人的去向。教主也許已經到了的瓜洲,很可能正前往鎮江或南京,你找不到他了。我們也準備天亮以前動身,承認失敗遠離疆界。”蘭小霞推得一乾二淨,即使知道她也不會說。
“你不必走了,躲在這裡的人都得跟我走。蘭姑娘,勞駕把裡面的人都叫出來,我要帶你們走。”
絕劍的臉色變得冷森獰猛,強者的嘴臉相當具有懾人的威嚴:“識時務者為俊傑,明時勢才能保身;如果你妄想反抗,我雖然喜歡你,但劍一發有我無敵,我無法保證你不受傷害。你受傷,我會心疼的,小寶貝。”
“你扮風流劍客並不稱職,閣下。”蘭小霞並不因幾句近乎輕薄的話生氣,反而冷冷一笑表示鎮靜:“沒有人會跟你走,恐怕你得動劍擺威風了。”
“我真的不想用劍逼你。”絕劍說:“陰神就非常聰明,善解人意溫柔可愛,所以我也用溫柔體貼的態度待她,替她治療被鹽務署那些人,逼供虐待所遺留的傷痛。對待你,我會更溫柔體貼……”
“只要我把貢船的藏處告訴你,不然就沒有溫柔沒有體貼了。可以肯定的是,我不可能無中生有弄一艘貢船告訴你。”
“你不要說得那麼絕,陰神說陳門主不會將極端秘密的計劃告訴她。你是杭教主的至親,杭教主任何事也不會瞞著你,所以一定知道貢船財寶的藏匿處。小寶貝,不要逼我動劍,把劍丟下。”
“外面院子不算窄小,足以施展。徐飛揚,咱們院子裡見,看你能否用劍逼我。”蘭小霞當然不會丟劍就範,伸手向外虛引。
“哈哈!堂屋也不狹窄呀!”絕劍不接受出外動手的要求,得意地大笑:“我知道你的輕功非常了得,只有在不能逃走的地方才能堵死你。”
“小霞,退!”花花太歲是長輩,不得不出面打頭陣了,劍早已握在手中;“我來對付他,這混蛋狂得不像話了,我倒要看看他的劍如何絕,是否浪得虛名。”
“你來,我正要宰你這卑賤的狗。”
絕劍的追電劍出鞘:“在下受你們的毒藥控制期間,你這狗東西對我最不禮貌,以主子自命,也象一頭杭教主的忠狗,牢牢地看守著我,阻止我接近蘭小霞。小丫頭離開我提前到高郵找趙雄,就是你出的主意……”
“是我自己的主意。”蘭小霞高聲說:“我發覺你這人桀驁不馴,城府太深,即使離群獨處,也流露出陰森詭異的神情。所以我避開你,我本來就喜歡趙雄。”
“趙雄算什麼玩意,你的胃口未免太濫了……”
花花太歲抓住機會,猛然左手一揮,灰霧飛湧,霧中出現三道青虹,人隨灰霧與青虹後疾進,劍發絕招七星聯珠,要連發七劍緊迫追襲,除非對方能封住第一劍。
絕劍哼了一聲,身形倏然消失。
“上……面……”蘭小霞急叫,纖手一拂,櫻口隨即噴出三枚飛針,飛針立即破空。
花花六歲不理會上面,一劍走空,用不著再發第二劍了,不退反進,衝出堂門外去了。
絕劍是向上飛昇的,手搭住橫樑,間不容髮地避過三道青虹的襲擊,灰霧也在他腳下湧騰;霧比空氣重,升起及丈而已。
三枚飛針發出叮叮脆響,在他的追電劍一振一拂下斜飛而墜。
“我早知道你的口噴飛針非常歹毒。”絕劍倏然疾落,左手向後悄然一甩:“小丫頭,上!”
堂門外,前衝的花花太爺渾身一震,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