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顧惜自己的名聲,儘管在白赤宮面前,他已經卑微毫無尊嚴可言。直到進入洛陽回到天一教總壇,見到方宏隱等人之後,他才暫時放下了這份糾結的孽情,悲痛地向方宏隱敘述了一路上所發生的事,只把石林鎮上與白大官人的那一段事略過不談。
大堂之上,只有方宏隱和白衣劍卿兩個人,其他人都被方宏隱摒退。
聽完白衣劍卿的敘述,方宏隱驚愕半晌,盯著白衣劍卿看了好久,才道:“劍卿,你剛才所說……莫非是在開玩笑?”
白衣劍卿的心情沉浸在薛無身死的悲痛裡,道:“大哥,你說哪裡話,我怎會與你開玩笑,那些黑衣人不知從何而來,東籬不幸身死,他臨終有言,望大哥能為他報仇雪恨。大哥,這便是東籬用性命拼回來的盟主令。”
取出那塊鐵牌,白衣劍卿不忍多看一眼遞了過去,雖然與薛無相識的日子不長,可是親眼見到兄弟死去,而他竟連屍體也無法找回,白衣劍卿心中的自責與悔恨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方宏隱接過鐵牌,拿在手裡仔細看了一會兒,才道:“劍卿,你越發在尋我的開心了,這不是盟主令,只是一塊加了鉛了普通鐵牌,要知道,盟主令是用萬年寒鐵所制,不僅比普通鐵塊重得多,拿在手中,更奇寒無比,而且,東籬此時正好好的跟無痕在一起,你怎麼講他死了?”
“什麼?”白衣劍卿猛地站了起來望著方宏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