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漫不經心的喝著茶。
“是這樣的,左少,我因為外出了些日了,府上的一個歌姬被我的夫人給打發賣掉了,我一經打聽,才知道她被賣入了鬥獸園裡了,我想把她贖回去,還請左少能幫個忙。”那名男子開口說著,想到那個嬌柔的女子,心中一陣焦急。
“哦?有這樣的事?那歌姬叫什麼?長的是何模樣?竟能讓閣下這般著急?”左少挑著眉瞥了那男子一眼,又道:“只是,想必閣下也應該知道,我這鬥獸場中每日死去的奴隸可不少,也許你要找的那個人,已經被猛獸撕成碎片了也說不定。”
聽到這話,那男子腳下一陣踉蹌,卻又穩住了心神道:“還請左少讓人找找,若找到人,郭東一定重謝。”
“呵呵,這話聽著有趣。”
見狀,那名喚郭東的男子一驚,連忙道:“左少別誤會,我的意思是在下不會忘記左少的恩情。”
“罷了,不過一個奴隸,讓人找找又何妨?是否還活著,就看你的運氣了。”他揮了揮手,吩咐了身邊的一名中年男子去查一下,自己則繼續喝著茶。
不多時,那名中年男子要翻查了近日買入的奴隸後,便來到他的耳邊跟他說明了一下,那名奴隸還活著,而且就是那個昨日在猛獸爪下活命的那個女奴隸。
聽到那話後,左少目光微閃,放下了茶杯,道:“兩位既然來了,就一起去我關著奴隸的地方看看吧!”說著,便邁步往外走去,而後面的兩人聞言,不由的相視了一眼,連忙跟上。
“看什麼看?還不快把那死的奴隸拖出去!”關著奴隸的地方,那名被唐心的眼神嚇到的護衛衝著身後的護衛喝著,自己瞪了唐心一眼,竟也不敢再上前找她的麻煩。
“怎麼回事?”
一道帶著威嚴的聲音傳來,那鐵籠中的護衛連忙轉過身去,看向了來人,連忙恭敬的行了一禮:“主子,昨夜死了一個奴隸。”
男子負手而立,看了那鐵籠一眼,目光從唐心的身上掠過,唇邊帶著玩味的笑意:“哦?怎麼死的?”
“這、這……好像是發生了鬥爭,然後被殺死的。”那護衛有些不敢對上他的眼睛,不知為何,竟不敢指向那後面坐在牆角處的女子。
男子聽到這話,似乎毫不意外,只是揮了揮手:“死了就拖出去,左右也不過一個奴隸,我們這裡一天死的奴隸還少嗎?拖走就是了。”
“是。”那護衛鬆了一口氣,連忙將那死去的奴隸拖走,而鐵籠中的那些奴隸一個個朝唐心看去,那目光已經不自覺的帶著畏懼。
“玉溪!”
一聲驚喜的喚聲在鐵籠外傳來,下一刻,只見那錦衣男子推開了那護衛,迅速的來到鐵籠中,唐心的面前:“玉溪,你、你還活著太好了!”說著,伸著手就要去摟她,然而,卻是被什麼給隔住了一般,他低頭一看時,不由的一怔。
唐心一手伸在兩人中間,隔去了那男子伸過來的擁抱,微擰著眉,卻沒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面前的男子,心下暗自思忖著,這人,應該是這具身體的什麼人吧!
“玉溪?你怎麼了?”男子被那清冷的目光看得一陣怔愕,怎麼覺得她好像變得不太一樣了?那目光竟是讓他有些不敢直視,怔愕了一會,他想,她應該是被嚇到了,於是,連忙安撫道:“沒事了,我這就帶你回家,這一次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名份的,這樣一來,她們就不敢再這樣對你了,你跟我回去,有我在,沒人敢再傷害你了。”
唐心皺著眉,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面前這男子,她是要離開這裡不錯,可絕不是跟這個男子回去讓他給她個名份。
而就在這時,那站在鐵籠外負手而立的男子傳來了聲音,那聲音同時的讓鐵籠中的眾人一怔。
“哦?閣下想找的人是這個女奴隸嗎?不過我看這樣子,她好像不太願意跟你走,還有,如果閣下是想帶走別人的話還可以,至於這個奴隸則不行了。”
“為、為什麼?”錦衣男子郭東回頭怔愕的看著他。
“因為,我打算讓她跟在我的身邊侍候著。”男子似笑非笑的聲音帶著一股威嚴,他的話一出,那錦衣男子整個人都懵了,而唐心眼中則劃過一挘�釧肌�
那個男子可不好對付,畢竟,比起面前這個錦衣男子,那個男子才是危險人物,只是,他的話已經說出,只怕就算此時她想借著那個錦衣男子離開這裡也不太可能了。
“左少,你什麼意思?”那錦衣男子怔愕過後,整張臉都沉了下來。
而那男子,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