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的運氣,明日天一亮被拉出去的話,他們毫無懸念的是會死在那野獸的爪子之下的,一定會成為了野獸的裹腹之物,既然明知會死,那在死前又為何不嚐嚐女人的滋味?身為奴隸的他們,可是從來都沒碰過女人,而最近一段時間一直跟這些女奴隸關在一起,也讓他們生起了邪念。
只是遲疑了片刻,那些奴隸又沒聽見她的話一般,對著身下的女奴隸動手,衣物撕裂的聲音在這幽暗中異常的清晰,那些女奴隸低低的抽泣聲中帶著悲涼的氣息,沒人注意到唐心,也沒人再看向她。
也沒人知道,在看到那些男奴隸依舊對著那些女奴隸動手後,原本坐著的唐心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近,來到離她最近的那名男奴隸的身邊,手中的釵子精準的擊向了他的腦後。
“嘶!啊……”
倒抽氣的聲音伴隨著淒厲的慘叫,只是那聲音像是在喉嚨中一般,發不出來,原本雙手還搭上那女奴隸胸前的那男奴隸,整個人趴在那女奴隸的身上一動也不動,只有著溫熱的血液從他的頭部滴落,滴落他身下那女奴隸的身上時,那怔愕著的女奴隸伸手一摸,不由的顫聲尖叫出聲:“啊……血、血……”
因這一聲帶著驚恐的尖叫,那些原本還趴在那些女奴隸身上的男奴隸一個個迅速的翻身退開,驚恐的看著那尤如鬼魅一般的站在那裡的女子,身體不由的顫抖著,原本心生起的邪念也在看到那一動不動死去的奴隸時消失無蹤,他們可不想提早死去,還是死在那個女奴隸的手中!
唐心冷冷的掃了那些男奴隸一眼,清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的從她的口中傳出:“不想死的,就給我乖乖的待著,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下去陪他!”
雖然實力不在了,但,她的氣勢依舊如初,那雙清冷的眼眸中折射而出的光芒,絕非一般人可比的,那股屬於她的清冷氣息,哪怕此時身處這樣狼狽的一個地方,卻仍掩不住那從靈魂中散發出來的尊貴氣息。
對於那些貪生怕死的奴隸而言,殺了一個不聽話的,遠遠比說上一堆話來得有效!她可以說是一個冷血的人,但,卻不會看著與她同在的那些女奴隸被那些男奴隸給糟蹋了,哪怕,她們也活不了多久,但在她的面前,她就不允許有人那樣踐踏女人!
而此時,她並不知道,在鐵籠外的的一個地方,一名男子正透著那視窗看著那挘�駒謖駒諤��械納磧埃�澩蟮囊路�┰諫砩希�髏魘竊嗟每床磺迥且徽帕常�雌��萌艘謊郾闋⒁獾僥撬�謇淶難劬Γ�且凰�揮Ω貿魷衷諞桓讎�ド砩系難劬Α�
“真是有趣,明明就是一個懦弱的奴隸,卻突然間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到底是為什麼呢?”那男子勾起了唇角,像是發現了什麼感興趣的事情似的,深深的看了那女人一眼,這才消失在夜色中。
清晨,第一縷陽光斜斜的透過視窗射入鐵籠中,經過昨夜發生的事情,那些奴隸們幾乎是分成了三個位置蹲坐著,男的在另一頭,女的在中間,而另一邊,獨自閉著眼睛休息的則是唐心。
“怎麼回事?那個奴隸怎麼死了?”清晨來的人看到那裡面早已經發涼的死去的奴隸,大聲的怒吼著,其實,死一個奴隸於他們也沒什麼關係,不過總得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所有人的目光幾乎是一致的落在了唐心的身上,卻沒人敢開口說是她弄死的,而那些護衛一看眾人的神色,自然也猜測到是那名女奴隸搞的鬼,當即開啟了鐵籠,來到了唐心的面前,一巴掌就要甩下去,但是,唐心是什麼人?哪怕此時她沒有靈力在身,卻也不會弱到任由人隨意欺凌。
頭微一偏便躲過了那護衛的巴掌,她睜開了眼睛,目光凌厲而攝人,那護衛在她那樣的目光之下,竟是不自由主的顫抖了一下,腳步也不由後退了兩步,在她那樣的目光之下,竟是一句話大聲的話也說不出來。
而另一邊,一名男子卻在一名中年男子的事領下,匆匆的來到了這鬥獸場招待客人的一處廳中,進了廳,那前面的中年男子連連朝那坐在主位上的男子拱手行了一禮:“李權拜見左少,左少,這是我的一位朋友,說是要來鬥獸場中找一個人,想請左少幫個忙。”說著,中年男子將準備好的一大盒珠寶放上桌面上,陪著笑臉道:“左少,這是我這位朋友的一點心意。”
“郭東見過左少,還請左少幫個忙,左少的大恩,郭東一定會銘記在心的。”那錦衣男子也拱手一禮,眉宇中,盡是焦急。
“先別忙著謝我,說說看,到底什麼事?”那一派悠閒的坐在主位上的男子就是那名給了唐心衣服的男子,此時,他瞥了那兩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