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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他的身邊,看著他面前的那個冰雕,一張冰床上睡著的是一襲天藍色衣裙著身的天音,雖然寒冰將他全身都經封住了,但依然能夠看見那冰中的她,她的墨髮披散而開,容顏詳和而溫柔,雙手放在腹部,整個人看起來是那們的美好,那樣的祥和,就像是睡著了一般,依舊是那樣的美麗動人,寒冰冰凍住了她的身體,也冰凍住了她的美麗……
唐心緩步走上前,來到那冰床的旁邊,看著被冰包圍著的天音,心中揪疼著,她伸著手,輕輕的撫上了那層冰,只感覺那股冰冷寒入心扉,手這樣碰觸著,都冰冷難忍,她全身被凍結在裡面,是不是也是無盡的冰冷?
“對不起,我沒能找到救你的辦法,對不起……”她低低的說著,聲音中帶著難掩的悲痛與內疚。
蕭軒爾看著冰中天音,頭也沒抬的對他們說:“這不能怪你們,天陰之體本就不曾有人說過如何破解,試問你們又怎麼能找到辦法呢!”他撫著冰,描繪著那冰下她的眉眼,道:“她給我生了個女兒,就是擔心我沒了她會活不下去,她說,女兒好,女兒乖一點,女兒貼心。”他苦笑著,臉上盡是悲慼之意,女兒再好,卻也代替不了她在他心中的位置。
“這冰化不了嗎?是怎麼結成這麼厚的?”她按著手掌下的這塊冰,明明就在眼前的人,卻碰觸不到。
蕭軒爾拿著酒罈又喝了一口酒,搖了搖頭,道:“她身上釋放出來的寒氣形成的冰,她整個人都被凍在裡面了,化不了,如果強行溶化這些冰,她也一定會受傷的。”
看著他的腳下邊丟著的幾個空酒罈,她嘆了一聲,道:“你就不要再喝了,酒喝多了也傷身,雖然天音現在成了這樣,但,也許還會有一線生機也說不定。”
聞言,蕭軒爾抬頭看向她,問:“什麼生機?她渾身都結成了冰,整個身體被冰包圍著,還能有什麼生機?”
“我姑姑當年說過,這是天音命中必經之劫,如果這個劫熬得過去,那麼,就不會再有事了,雖然現在她體內的寒氣發傷,寒冰封住了她的身體,但我覺得也許還能有辦法,就算是現在沒有辦法解開,但將來,將來也一定可以的!”
聽了這話,蕭軒爾沉默著,他找了很多的辦法,甚至四處打聽,但也沒人知道如果破解天陰之體,那一日他出門回來,當看到床上的她已經結成了冰,甚至,甚至連最後一句話也沒聽她過,每每想到這一點,心中悔恨萬分,如果當日他不出去,也許他可以用內力壓制著她的寒氣,那麼她就不會那麼快發作了,可是,時間不會倒回,已經沒有如果了……
唐心收拾好心情,深吸了一口氣,道:“跟我們出去吧!這裡面太冷,不能總呆在這裡,你們的孩子還小,你這樣整天把她丟給奶孃帶算什麼?走吧!跟我們出去,想想有什麼辦法能化去天音身上的冰才是重要的,而不是一直這樣頹廢下去。”
聞言,蕭軒軒怔了怔,喃喃的道:“辦法?還有辦法嗎?”
“有!一定會有的!”她堅定的說著,看著冰封著的天音,冰封住的人,身體的機能都會全暫停,就算是沒有了心脈,她只要找到辦法化去她的天陰之體的寒氣,還魂丹就可以將她救活!
原本已經沒了信心的蕭軒爾,聽到這話,心中不由的一動,他也知道天音一定也不希望自己這樣頹廢下去,如果,如果真的還有辦法,他願意去嘗試,只是,到底應該怎麼做?到底他應該怎麼做?
“走吧!這裡面太冷,呆久了對身體不好,若是連你也倒下了,孩子由誰來照顧?就算你不為你自己想想,也應該為孩子想想,那可是天音十月懷胎為你生下來的。”說著,她與沐宸風一同轉身朝外走去。
聽了她的話,蕭軒爾心頭一震,看了看冰封著的天音,這才深吸了一口氣,起身往外走去。
她說的沒錯,他還有孩子要照顧,那是天音懷胎十月曆盡辛苦為他生的女兒,他怎麼能不管,怎麼能不照顧好她!
而在他們走後不久,石門卻再度被推開,走進來的不是蕭軒爾和唐心他們,卻是那已經許久未見的南峰仙翁,那個小小老頭兒,許久不見,他依舊是那副模樣,一身寬鬆的白色衣袍,白髮白鬍子,邊走邊撫著鬍子笑眯著一雙眼睛。
“真香啊!這酒味真香啊!那小子釀酒的技術真心不錯,不錯。”他走上前,笑眯著的目光掃了那一旁放著的幾壇酒,提起一罈便在冰床邊坐下,開啟酒罈子的蓋子大口的喝了一口,抬起衣袖拭了拭嘴角溢位的酒液,笑眯著眼看向冰床上的天音。
“天音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