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個從馬上下來的騎士在維持紀律,以免出現突發狀況,鄧普斯的管家哈威先生正在裡面主持大局。
沿途的人們看到鄧普斯過來了,紛紛讓開一條路,以使鄧普斯能夠順利地進到裡面。
待鄧普斯走到內裡後,發現了這個跌倒在地的奴隸。
他已經被人從面朝地的趴伏狀態翻成了仰躺的姿勢,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額頭上有一片血跡,而且還在緩慢地滲出血來,而在他剛才跌倒的位置,地上有幾塊石頭上浸染了殷紅的血跡。
至於地上散落的東西,已經有奴隸在收拾,收拾得差不多了。
“這個奴隸把腦袋摔破了。”
已經人到中年、留著乾淨的紳士須的哈威先生言簡意賅地把現場的情況向鄧普斯介紹了一下,最後請示道:“老爺,該怎麼處理?他一直在昏迷中,怎麼晃都不醒,要是帶他走的話,只能找一輛馬車馱著他了。”
鄧普斯聽到要找一輛馬車馱著這傢伙,眉頭就是一皺,再看到這傢伙身上渾身髒兮兮的模樣,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又想了一會兒後,最後一揮手,“扔了。”
雖然這奴隸是他的私產,就這麼丟了是有些可惜,但是這傢伙現在昏迷過去又受了傷,也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而且留著他不止不能幹活,還要浪費珍貴的馬力資源,實在不划算,所以還是丟了算了。
哈威一聽,應道:“是。”就要指揮人把這傢伙扔到路旁,不要阻礙去路,周圍那些圍過來的奴隸中卻是泛起了竊竊私語聲。
“他還沒有死呢!”
“至少也幫他把傷口包紮一下吧。”
“唉……”
……
那些奴隸不止是說,眼中也滿是兔死狐悲的悲哀,顯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