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不想打這仗了!!”劉欽怒哼出聲,甩甩衣袖。夕玥倒是分外平靜,坐了下身說道:“將軍,我們這樣不是辦法。”
祁明夏掌控的左翼軍,仿似被皇帝遺忘一般,撇在丘都邊境,不聞不問。瀧克的一支右翼軍倒是風風光光,把昔日邊國的都城佔盡,又分出隊伍來鎮守邊疆。誰都看得出,這無疑自尋死路。區區一支右翼軍能有多少兵力?能守得住一個邊國?
劉欽聽夕玥一說,心中更是來氣:“將軍,夕玥所言極是。皇帝逼人太甚,我們躲在這,畏畏縮縮也不是辦法。成熵都已經殺到鹽禹(邊國與成熵的交接城。),不出幾日便能奪下豐城,一路殺到丘都來!到時候,什麼都晚了!”
祁明夏聽罷,擠了擠眉眼,瞥一眼鼻息咻咻的劉欽,繼而站了起來。
“你說的,我怎會不懂?只是,如果我出兵,那就是造反!”
劉欽一愣,卻說:“造反又如何?那皇帝是擺明要毀了祁胤,我們出兵乃是救國,何錯之有?”明夏卻轉過身說:“皇帝要毀祁胤,只有你我幾人知曉,左翼軍的將士們怎麼會知?若是讓他們知曉了,豈不天下大亂?”
“可是將軍,你可知,將士們現在已怨聲載道。想當年我們披甲上陣,擊退成熵人是何等威風。如今卻像個縮頭烏龜一般,躲在這裡,悶不吭聲。丘都被屠之時,已沒有人再臣服於皇帝,如今我們反了就反了,誰會問一個為什麼?”
說到此處,劉欽已是雙目赤紅。他與左翼軍中,所有的將士一般,這數月來感到憋屈之極。身為堂堂男兒,誰都願意為國浴血奮戰,即便戰死沙場那也是榮耀。只是,皇帝把這些熱血將士們,棄之不顧,怎生不令人憤怒!?
祁明夏聽罷,先是一閉眼,繼而喟然一嘆。夕玥在一旁,一直未有說話,倒是此刻卻拍了拍劉欽的肩,說到:“劉欽,你也莫要激動。將軍深謀遠慮,自然知道其中利害。如果我們擅自出兵,造反之名是脫不了了。到時候,只怕皇帝正好藉此發兵,讓左翼軍與右翼軍相殘,祁胤更是亡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