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長地“鐵”。衛生員稍微調整了一下坐姿,使身體更舒服,首肯稱是,並說老篩人不錯之類。小如既不懂哨兵為什麼叫衛生員,也不懂老篩是誰,插不上嘴,吸到適當的位置傳給獨眼,找出空煙盒,將那幾根裝好掖進胸袋。
香菸危機稍有緩和,代價卻是慘重的。晚上還有一班衛生員的崗,他坐回監窗臺白天的位置,點上煙,然後鍥而不捨地呼喚新娘。新娘和小如睡的鋪位離監窗最近,兩人同時醒了,認出是衛生員,新娘主動拉呱上了。他們談論格鬥技巧,以及怎麼文身怎麼調製傷藥等一些小如不感興趣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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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點了?”
“十二點四十五。”
小如聽完他們關於時間的問答,正要重新入睡,不料,事態的發展旁逸斜出。衛生員說:“你隔壁那個是剛來的吧?”
“噢,他是東南農業大學的學生,來幾個月了,叫梅小如。”
“是嗎,”衛生員說,“我當了三年兵,還是第一次守大學生。犯什麼?”
新娘猶豫地說:“書讀太多了,認死理唄。”
“這年頭還有人認死理,吃飽撐的。四號房有個愛情犯也是大學畢業,那女的年齡不夠,他扯了張假結婚證,好了,變成非法同居。”衛生員對新娘說,“你喚醒他,我有話說。”
新娘掀掀小如的被角:“衛生員叫你。”
小如準備穿衣服,衛生員擺擺手說:“沒關係,你躺著,隨便聊。”
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