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此時見他拿出了多年不用的流氓本色,立時被他嚇得冷汗直冒。正愣神的工夫,聽到了秦那的話,不由紛紛答應了一聲。
秦那聽眾人的亂嘈嘈的回答很不滿意,不由兇狠地掃了眾人一眼,這些小弟們不由被他兇狠的眼神嚇得後退了一步,然後齊聲答應了一聲。
秦那聽了眾人的高聲喊喝,這才點了點頭,道:“這還差不多,給我保持住,不然回去之後,就給老爺我等著挨鞭子吧。”
在‘通通通’的的砸門聲中。
大門很快開啟,一名僕役把門開啟一條縫,探出頭來,高聲叫道:“是誰啊?活不耐煩地了,敢在我們府上鬧事。”
“是我。”秦那冷冷地道。
那僕役抬起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到三百人殺氣騰騰的堵住門口,還以為是在做夢,他用力揉了揉眼睛,清醒過來之後,當時就嚇軟了,“你……你……”了半天,說不出話。
那侍衛一把揪住僕役的衣襟,把他高高拎了起來,暴喝道:“你什麼你,叫你們的主人出來,秦那閣下來了。滾,快去。”
然後隨手一把將他扔在地上,然後又補上一腳,將他像踢皮球一般踢進門去。聽了那僕役的悽慘的叫聲,秦那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對那侍從道:“不錯,要的就是這種氣勢。回頭我要是忘記了,記得提醒我給你加錢。”
那侍從聞言大喜,一躬到地,道:“謝老爺。”
xxxxxxxxxxxx很快葉風就聽見雜亂的腳步聲傳來。
一群穿著軍裝,但沒有帶鎧甲的人從門裡出來,葉風一眼就認出了像眾星捧月一般走在中的馬爾庫,就像西斯公爵說的那樣,他的頭確實很大,配合著頭頂稀疏的淡褐色頭髮,看起來十分的滑稽。
在他身邊人穿著一樣的軍服,一看就知道都是巡警部隊的人。護送葉風和尤拉一路的巡警隊長這是趕快跑到馬爾庫身前行禮。
馬爾庫冷眼看了看他,然後對他一擺手,示意他一邊去。
然後,馬爾庫抬頭看到高踞馬上的老秦那,立是換上一幅如沐春風一樣的笑臉,小跑幾步來到了他的馬前。
他右手撫胸對秦那彎腰一禮,說道:“尊貴的秦那閣下,如果您需要我,只管找人來叫一聲,您怎麼親自來了。閣下快裡面請。”
秦那用馬鞭點著他的大腦袋,不耐煩的說道:“不用了,老子今天是來砸場子的,我外孫在大街上被人襲擊,你的治安官是這麼當的?”
馬爾庫聞言嚇得一哆嗦,他知道秦那的外孫就是西斯的兒子,西尼亞的小公爵,家徽上繡著鷹的皇家貴族,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當街襲擊他。
巡警隊長立馬走上來向馬爾庫解釋了整個事件,馬爾庫一聽臉都白了,冷汗立馬下來,見鬼了,幸好尤拉沒有出事,要不然,就算秦那不把他跺碎,但是一位皇室人員在這裡出事,那可就是一起嚴重的政治事件,不光是自己的帽子,就是帽子下面的脖子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見鬼”馬爾庫立時轉過身來,換上一副猙獰的面孔。他咬牙切齒的對自己的手下說道:“你孃的,誰管那個城區?”
一個巡警軍官舉起手來,囁囁地說道:“是我,大人。”
馬爾庫一巴掌甩他臉上,然後拉著他的脖領,把自己的大臉湊到了那人的面前,大聲吼道:“全城戒嚴,還不快去把那些幫派份子都抓起來,嚴刑拷打,問他們誰是主謀,放跑一個我要你的狗命。反了天了,一群賤民膽敢襲擊貴族。”
巡警軍官被他噴了一臉的唾沫星子,卻連擦也不敢擦一下,連滾帶爬的跑去執行命令了。
馬爾庫又換上一幅笑臉,對秦那說:“大人儘可放心,我一定在最短的時間內查清這個事件,我以我的官職擔保,一定會給大人一個滿意的答覆。”
秦那冷哼了一聲,從馬上跳了下來,大步走到了他的門口,往那裡一站。旁邊早有機靈的侍衛從旁邊搬來了一把椅子,攔著守備府的大門一放。
秦那堵著守備府的門口,大馬金刀地一坐,道:“我就在這裡等著。要是今天下午之前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哼哼……”
他冷笑了兩聲,斜眼看著旁邊一臉尷尬的警備軍官們,道:“連皇族的安全都不能保證,要你們這些豬頭還有什麼用?純粹地lang費糧食。對不起,我不該侮辱豬的,就是喂頭豬到年底還可以宰了吃肉。你們這一幫飯桶呢?連豬都不如?”
秦那說到這裡,語音一轉,向著手下的小弟們大聲叫道:“小崽子們,都給我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