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他回過神來,看老秦那如此寵受尤拉,頗有些不滿,搖了搖頭,道:“秦那,你太寵著他了,小心把他給寵壞了。”
秦那一瞪眼睛,道:“要你管。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公爵聞言苦笑不己。
這也難怪,要知道秦那與公爵家是世交,而魯恩斯從小就跟在西斯的屁股後面打轉,別的沒學會,倒是把西斯的風流個性學了一個十足。已經年近四十,但還是穩不下心來結婚生子。
恨得老秦那隻要一看到他,就火冒三丈。到後來,也只好對他放任不管。但是人老了,渴望抱孫子的心卻更加強烈,此時見了尤拉當然是寶貝的不得了。
當初魯恩斯不小心把他精心培育的玫瑰碰掉了一個花瓣,就被他拿了柺杖追殺七條街,而聽說尤拉毀了他的花圃、摘了玫瑰卻是一笑置之。由此可見他疼愛的程度。
他愛憐地撫摸了一下尤拉的黑髮,道:“知不知道這一次那幫人渣差點兒就把尤拉給傷了。”
尤拉嚼了一口果脯,插口道:“沒錯,要不是瑞爾斯替我擋了一刀,有個混蛋差點兒就把我給掛了。”
秦那與公爵聞言大驚,他們對望了一眼,同時高聲叫道:“你為什麼不早說?”
公爵回過頭來看向了跟著尤拉的另一名侍從,那侍從急忙上前,向兩人施了一禮,然後將事情的經過仔細地向兩人說了一遍。
聽說只是一群街頭流氓都敢襲擊尤拉和葉風,西斯公爵在一邊哼了一聲,斜著眼睛看著秦那,陰陽怪氣地說:“我走了也沒幾天啊,諾曼的治安就成這樣了。”
秦那桔子皮般的老臉頓時陰沉了下來,恨聲道:“這幫狗崽子好肥的狗膽,簡直就是一群瘋狗。真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再不收拾一下,我們以後也就沒臉再出門了。”
他一帶馬韁,怒道:“全體聽令。轉向,都給我到馬爾庫的家裡去。”
近三百全副武裝的高階流氓,全抄著傢伙浩浩蕩蕩地向諾曼城守備府奔去。
尤拉混在一幫打手之中,興高采烈的對葉風說:“我們這次又去砸誰的場子?”
葉風看著笑得和剛剛一連偷了五隻雞中年狐狸一樣的西斯公爵,就聽他對尤拉說:“那幫巡警的大頭子,他沒管好自己的場子,讓一群小流氓撈過界了。”
葉風轉過頭問西斯公爵道:“馬爾庫是誰?”
西斯公爵裝作漫不經心樣子,但不自覺翹起的嘴角說明西斯公爵現在非常的開心,他回道:“主管諾曼城治安的將軍,看來他本事不怎麼樣,阿貓阿狗都能在城裡亂竄了,想當年我在這裡的時候……”
葉風看著他興高采烈的樣子,緊跟著問道:“他是不是和你有仇?”
西斯公爵想也沒想,活動了一下手腕,飛快的說道:“這個大頭白痴當年不止一次的和我搶女人,看我這次這麼收拾他。”
葉風意味深長地‘噢~’了一聲,心道: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秦那回過頭來,瞪了一眼西斯公爵,說道:“你還好意思說。”
發現自己說露了嘴,西斯公爵訕訕的笑了笑,打個哈哈說道:“今天的天氣挺好啊。
眾人來到一個普通的府邸前。說它普通也是和秦那家相比,在一般人看來這裡也算相當豪華了。在諾曼混了一圈之後,葉風已經習慣了這個地方,眼光由當初的不停鄙視,變得審慎多了。
秦那看了看那緊閉著的硃紅色大門,對自己的手下說道:“砸門,叫他出來。那個大頭白痴現在一定在家。”
葉風啞然失笑,聽西斯公爵和秦那都這麼說,看來這個馬爾庫的腦袋一定不小。
有人答應一聲,跑上前去,輕輕叩了叩大門上的門環。
就聽到秦那在馬上虛抽一鞭,發出了一聲爆響。他不滿地高聲喊喝,道“混蛋,是不是耳朵聾了。老子讓你砸門。今天你家老爺我是來砸場子的。又是不來跳舞。給我拿出一點兒氣勢來,不然你這王八蛋回家就等著吃鞭子吧。”
那人答應了一聲,用力地敲起門來。
秦那聽了那響亮的聲音,哼了一聲,斜眼看了看那些手下,用馬鞭點指了眾人,道:“你們這些小兔崽子也給我機靈著點兒,都給我把平時欺負老百姓的氣勢拿出來,越兇狠越好。幹得好了,老爺我大大地有賞。”
老秦那為官多年,居體養氣。在眾人心中從來都是從從容容,有人形容他就是雪天峰崩塌了,也不會變色。因此上這麼多年來從來沒見過秦那如此火大。
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