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答應了?
提起李如松,朱常洛心裡一動,忽然想起一事。
“有一件事兒臣大膽問一句,父皇召李如松前來可是為了蒙古順義王扯立克作亂一事?”
手撫玉佩心不在焉的萬曆微微一怔,隨即瞭然,想當然以為是李如松已和他見過面,朝廷決定出兵打扯立克這件事早就人盡皆知,算不上什麼機秘大事,“不錯,扯立克這廝犯上作敵,居然與火赤部勾結殺了甘肅總兵李聯芳,其人狼子野心,朕豈能容他?所以朕召李如松來,誓誅此獠。”
抬頭見朱常洛一臉的不置可否,不由得奇怪道:“你若有什麼想法,不妨和朕說一下。”
儲秀宮中鄭貴妃坐對銅鏡梳妝,佳人青絲半挽眼波橫流,歲月似乎在她身上沒有留下痕跡,鏡中人依然春花秋月,姣媚可人,可只有她自已知道,現下鏡子中的自已只是一個假象,洗去脂粉後的眼角已有了細微的痕跡,即便是很細微,到底也還是老了。
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馳。
鄭貴妃是個極聰明的女人,能在這大明宮中力壓皇后妃嬪,縱橫六宮,十幾年盛寵如一日,知道若是隻靠著容顏事君,那是萬萬不成的,因為她的男人是這天下最尊貴的男人,他有著無可比擬的權力,可以呼風喚雨,可以生殺擄奪,在他有眼底註定是百花齊放,從來不會缺少任何顏色。
只有掌握住這個男人的心,他所擁有的一切就是自已擁有的。
是夜,鄭貴妃散著一頭青絲如墨般潑了一床,慵懶得躺在萬曆懷裡,一雙媚眼如絲般直欲淌出水來,輕綢寢衣摩擦間瑟瑟輕響,蝕骨消魂般的輕聲呻吟從喉間慢慢的溢位,“陛下,你輕一些……”
沒有人可以拒絕這種極致的誘惑,說不出的輕靡動人,換來的是萬曆如瘋似顛的狂風驟雨。
雲收雨住,餘韻且長。
萬曆臉上猶帶著激情後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