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白渾身無力,汗水瞬間就浸透了重重的衣服。
剛還活蹦亂跳的兒子,轉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恭妃嚇得傻了。片刻之後恭妃好象醒悟到什麼,臉頓時變得紙一樣白,瘋了般厲聲吼道:“桂枝,快去請太醫,快!”
一旁站著的彩畫聞聲卻一動不動,只是白著一張臉,似乎是嚇傻了一樣呆立不動。
朱常洛已經堅持不住,翻身倒在地上,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恭妃急得發瘋,顧不上訓斥彩畫,掙起身來跌跌撞撞向宮門外跑去。可還沒跑出幾步,一個跟頭栽在地上,和朱常洛剛剛發作的樣子如出一轍。
此刻朱常洛腹中有如萬針攢刺,痛感如潮水般蔓延開來,眼前一陣陣發黑,神智卻越加清醒,在看到恭妃也和自已這樣子時,一顆心頓時沉了下去。看來這粥中必是有人放了毒!屏著一口氣,咬著牙抬起眼,冷冷看彩畫:“說,是誰要殺我們母子?”
彩畫雙目呆滯,對於朱常洛的喝問置若罔聞,忽然雙手捂著耳朵大叫道:“不是我不是我!不干我的事啊,我什麼也不知道……”說畢如瘋了一般轉頭跑了出去。
朱常洛躺倒在地,渾身的力氣在慢慢的消散。就這麼死了麼?朱常洛嘆息一聲,真的好遺憾,還有好多事沒有做呢……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這是昏迷前朱常洛最後想到的一句話。仗著事事前知,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