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了皇權,是皇帝最忠誠和唯一忠誠的臣子,如果皇帝想要國泰民安的話,那就只能信任文官,當然,按主流的正確說法就是信賢臣,遠小人,這樣自然會風調雨順,國家富強。
這就是“道”,在“道”之外的一切,都是技術流,不得道,只講治術,那隻能是小臣,心胸中沒有大格局,是夏蟲不足語冰。
象宋朝儒臣那樣,治河他們要說話,邊防他們要說話,鑄錢他們要說話,大道理說的頭頭是道,如果皇帝任何一個儒臣去治河,他們就會表示不滿,“此非國家待儒臣之道”!也就是說,他們是隻管發議論而不能管實際業務的,至於有能力去做實事的人呢,在他們眼中又是隻懂得奇技淫巧的“小人”,象張居正將潘季訓已經提到工部侍郎的位子上了,文官們對這樣的事肯定抱以敵意的,幾個講官沒少對萬曆吹風,不過萬曆也不是傻子,知道潘季馴這樣的治河人才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所以嘴上唯唯稱是,心裡卻不以為然。
但張惟功一個勳貴武臣,居然也是有這麼擲地有聲的話說出來,這實在叫萬曆感覺十分驚愕,並微微有感動之感。
“臣雖然沒有讀書應考。”惟功叩首道:“但也不是不讀書明理啊。”
惟功喜歡讀書,這個內廷倒是人人知道,太后頷首道:“張惟功確實是文武全才,忠心也很可嘉,不過,還是認真說說你心底的看法吧。”
“是,臣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既然太后和皇帝有旨,惟功自然是將馬家莊發生的事情如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