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宮裡,有一個貴妃,四個平妃,沈硯臣一入宮就解決了一位貴妃,至今還臥床不起,緊接著又是瑾妃,其餘三妃真的很怕接下來就是她們自己。
坤儀宮的氣氛一時僵硬,沈硯臣甚至就連皇后的鳳袍都沒有穿,就直接坐在位置上,不過以她的人品,穿什麼還真沒人敢管她。
“咳,這個……後宮之事我第一次經手,還請各位多加幫襯著才好。”
雖然想直接把人拉起來打板子,抽嘴巴子,上夾棍什麼的,不怕她不招,可是,這裡畢竟是宮裡,張貴妃那回是惹著她氣頭上了,下手才稍微狠了些,但這回,瑾妃其實也沒犯多大的錯,就算對蕭圖用藥,那也是出於愛意,在她看來也不是什麼大錯。
沈硯臣的話音剛落,三妃就面面相覷,最後由端妃站出來對沈硯臣行禮說道:
“皇后娘娘,瑾妃所犯乃無赦之罪,宮中向來嚴禁巫蠱毒藥,瑾妃明知故犯,差點傷了龍體,茲事體大。”
“……”
沈硯臣聽完眯著眼一瞪,又問:“茲事體大是什麼意思?”所以說,她不愛這些后妃們說話,你看她們一個個說了很多,其實啥結果都沒說出來,模稜兩可,叫你分不清真假。
端妃被她那記瞪眼嚇壞了,立馬低頭顫抖道:“回,回皇后……就,就是……罪無可赦之意。”
說完這句話,端妃就立即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低頭不語。
沈硯臣摸了摸鼻子,像是隱忍著什麼,挑眉又道:“罪無可赦又是什麼意思?”
問了半天無人出來應答,沈硯臣無奈,只好隨手一指,指了坐在最上首的柔妃回話,柔妃面色慘白,好像接下來要審問的是她一樣,乾脆直接從座椅上滑著跪了下來,帶著哭腔對沈硯臣說道:
“回,回皇后娘娘,臣妾……臣妾也不知端妃說的何意。”
“……”
沈硯臣看著她面如死灰的模樣,頓時暴躁了,竭力忍住跳起來罵她們的衝動,對另一位淑妃說道:
“你呢?你知道嗎?”
淑妃還算鎮定,最起碼不像端妃那樣拘謹,不像柔妃那樣腿軟,她竭力保護姿態,走到殿中央,說道:
“臣妾,不明。全憑皇后娘娘……做主。”
說完,淑妃便像個木頭般,僵硬著身子,回到了自己座位,把自己挺直的像塊真正的木頭般。
“……”
沈硯臣摸了摸鼻頭,這暴脾氣!一問三不知也就算了,竟然還把問題又推到她的身上,深吸一口氣,沈硯臣決定還是靠自己好了,遂轉首對不住打擺子的瑾妃問道:
“那藥你是怎麼得到的?”
瑾妃嚇得冷汗涔涔,對於昔日互稱姐妹的人心涼透頂,尋常她們在一起都說是患難與共,富貴同享,可一旦真的出事之後,她們別說替她說話了,一個個落井下石還不夠,就要把她整的死絕了,她們才肯罷休,她算是看透了。
想著今日估計是必死無疑了,瑾妃也就沒那麼怕了,抬起了頭,對上主位坐著的沈硯臣,口齒清晰說道:
“臣妾糊塗,偶然從那賤婢手上得到此香,原也只想讓皇上鍾情於我,寵愛於我,絕無謀害之意,請皇后娘娘明鑑。”
沈硯臣知道內情,所以明白她說的也是實話,一個女子鍾情一個妻妾成群的男子,用的手段極端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既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那她就判吧。
“宮法如何我不知道,那就以軍法處置好了。”
沈硯臣的一句話,也讓瑾妃絕望的閉上了眼,落在這個女魔頭手裡,她還有活的希望嗎?
而三妃也鬆了口氣,偷偷的交流了幾下目光,心想著借皇后之手再除掉一個瑾妃那就太好了。
“全憑皇后娘娘做主。”眾人齊齊應聲,表示贊同。
沈硯臣將殿上所有人的表情都看在眼中,從主位上站了起來,毫不遲疑道:
“瑾妃涉世未深,犯下大錯,罰跑御花園三圈,柔妃,端妃,淑妃同跑,四妃連坐。就這樣吧。”
“……”
坤儀宮中一片寂靜。
犯人瑾妃驚呆了。只是罰跑?
三妃驚呆了,她們啥事兒沒犯卻要連坐?
這個女人還真把這裡當成軍營了……連坐,連坐……她也不嫌坑爹啊!!
蕭圖下朝之後,就去了天牢,想要親自審問昨日抓進去的刺客,可是,獄卒前去提人,卻發現那人已經咬舌自盡了。
蕭圖勃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