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早就說過,宮中禁止一切巫蠱毒害之事,你如今是對朕下迷情之藥,那今後,是否敢對朕下生死毒藥!”
瑾妃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不,不。臣妾是愛皇上的,絕不會毒害皇上啊。”
蕭圖不想再看到她的模樣,對侍衛揮手說道:“你的罪,朕決不輕饒。迷惑君王,殺害宮婢,你以為朕都不知道嗎?將此罪婦暫且打入冷宮,命內務府徹查,必須嚴懲不怠!”
瑾妃懵了,大聲辯駁:“皇上,臣妾沒有殺人!冤枉啊,皇上!”
蕭圖冷眉以對:“押下去。”
瑾妃被侍衛們押下去之後,蕭圖才稍微鬆了鬆心神,對小丸子問道:“沈硯……皇后呢?皇后去哪兒了?”
小丸子環顧一圈後,回道:“回皇上,皇后就剛進來的時候看見她了,後來……就不見了。”
蕭圖蹙眉從主位上站起,準備到院子裡去找她,可是剛出門就眼前閃過一道迅疾如電的黑影,然後他就覺得脖子一涼,在那說時遲那時快間,蕭圖就敢確定了一件事——他被劫持了。
先從一開始的驚訝,到暴怒,再到刀子貼近肌膚的恐懼,劫持他的人似乎並不打算跟他開玩笑,那刀子緊貼著他的脖子,讓他想回頭看一眼這劫持他的人是誰都不行。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他!”
劫持著蕭圖的人突然在他耳邊大叫,蕭圖除了被他震得耳朵有點嗡嗡的之外,還聽出了是女人聲。
沈硯臣腳下生風,自遠處飛躍而來,輕巧的落在庭院間,看到院子裡發生的事情,絲毫未見驚慌,只是舔著唇,臉上漾出一抹邪氣十足的微笑,倒是裡頭的侍衛們卻亂作一團,紛紛出動,將他們團團圍住,卻是不敢進攻,生怕傷了皇上。
“我要是你,我就不犯傻了,這裡是禁衛森嚴的皇宮,你以為你殺了皇帝就能逃出去?”
沈硯臣雙手抱胸,完全一副閒庭信步的悠閒。
蕭圖被緊緊勒住脖子,劫匪的個頭不高,可是力氣卻大的很,他沒辦法,為了不被勒死,只好身子後仰,那姿態想必是極其狼狽的。
沈硯臣的姿態讓蕭圖很是不滿,他的眼睛都快對她眨抽經了,可是她還是像個沒事人似的,站在那裡跟人聊天,真不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了嗎?混蛋!
腹誹著沈硯臣的種種不是,身後的人又大聲說道:
“這禁衛森嚴的皇宮我還真沒放在眼裡,我說的是你!你給我退開,別再靠近了,再靠近我就真的動手了!”
蕭圖一陣想哭,喂,大姐,要不是你勒的我快死了,我還真想跟你談談人生,憑什麼老子整個皇宮的威脅在你眼裡還比不過一個沈硯臣?
蕭圖的臉漲的通紅,嘴不自覺的張開,他是真的有些呼吸不過來了。要是再這麼耗下去,想必不用別人動手,他自己就能先掛掉。
沈硯臣眼神一眯,出手如電,從手心疾射而出一塊石子,精準無比的打中了掐住蕭圖頸項的那隻手,力道之大,就連蕭圖也被那氣力打的往後猛退了幾步。
身後的人手部重創,又沒想到蕭圖會突然後退,蕭圖雖然不會武功,但畢竟身量和體重在那,不是一個絲毫沒有準備的女子可以完全制住的,不覺就送了手。
就在她鬆手的那一剎那,沈硯臣整個人便如開弓之箭般射了出去,幾個閃身,就來到了那劫持蕭圖的刺客身旁,一把揪住了她的髮髻,將她甩倒在地,用實力懸殊的氣力,把那個刺客拉離了蕭圖身旁。
小丸子見蕭圖脫險,也趕忙讓人上前去攙扶,蕭圖一路狂咳,只覺得腹部都咳得變硬了,也沒能將喉頭的不適感清除。
捂著喉嚨,目光找尋一旁的戰鬥場景,原想讓沈硯臣狠狠揍她,別讓她跑了云云,畢竟,這刺客混入皇宮,差點殺了他,於情於禮絕不可以輕饒,可是當蕭圖在看到那個刺客不過幾個瞬間就被揍成那樣的慘狀時,竟然還有點於心不忍,出聲求情道:
“算,算啦。別真給打死了。”
看那人出氣多過吸氣的模樣,蕭圖暗自估算,沈硯臣再打那麼五六拳,估計這人就可以徹底從人間領盒飯殺青了。
幸好,沈硯臣只是殘暴,並沒有失去理智,在把人揍得差不多的時候,就拎著那一灘爛泥似的刺客來到蕭圖面前,滿臉是血的豬頭讓蕭圖都心上一顫,只聽沈硯臣極具臣子風範的對蕭圖問道:
“皇上,她就是製藥之人,皇上想如何處置她?”
“……”
蕭圖看著那血淋淋的身子,這女人顯然已經